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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強迫嗎？

沈雲舟否認了這點。

那就是虐待？

可如果是虐待，那個男孩也不會是那種反應，哪有人收了虐待不反抗不想離開的。

那就是自願。

怎麼能這樣？怎麼會這樣？那還是個沒長大的少年。沈雲舟又想到了小女孩的事，聯想到季晟對一一的態度，他簡直想吐。

他也痛恨自己，太后悔了。

季晟是他家的遠房親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關係，一一根本就沒可能會接觸到那個變態的男人。沈雲舟後悔懊惱的肝兒都疼了。

實在忍不住，給白一一去了一個電話。

這邊白一一好不容易肝完卷子趴地上拿著麻編小魚逗小貓，那邊手機響了，看到是沈雲舟來的，他超希望v信快點出來，這樣就可以視訊通話看小喵了。

&ldo;週一，你爹來電話了，一會兒給他喵一個。&rdo;

&ldo;喵&rdo;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心情不好，別問白一一咋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

可怕於自己對沈雲舟習慣的瞭解，但並不反感這樣的自己。

&ldo;雲舟，你有心事？&rdo;

&ldo;有點煩。&rdo;

&ldo;可惜你看不見週一，不然讓週一來治癒你。&rdo;

&ldo;你也可以治癒我啊，週一又不知道我說什麼。&rdo;

&ldo;我也聽不懂。&rdo;

&ldo;你是貓？&rdo;

&ldo;不，我是靈長類動物。&rdo;

&ldo;沒毛病。&rdo;沈雲舟笑，&ldo;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rdo;

&ldo;快說，說完了趕緊說你的壞訊息。&rdo;

&ldo;就你激靈。&rdo;

&ldo;廢話，我不機靈你能……那個，能跟我這麼好？&rdo;

&ldo;是啊是啊，&rdo;沈雲舟不去管中間省略的什麼，告訴他，&ldo;我們上交的那個調研報告，已經過了初評了。&rdo;

&ldo;真的啊！&rdo;白一一高興的直蹬腿，&ldo;太好了！那下面是什麼環節？&rdo;

&ldo;是複評，&rdo;沈雲舟給他解釋，&ldo;結果要一個月後才能有，複評的名單會公佈，學校也會通知我們，如果再進就是終審。&rdo;

&ldo;有點緊張。&rdo;

&ldo;別緊張，這次沒獲獎明年我們提早準備。&rdo;

&ldo;好！&rdo;白一一一點也不沮喪，還年輕，有的是機會，&ldo;那你還不快交代不高興的事？&rdo;

&ldo;就是，把東西還給那人，跟他吵了一架。&rdo;

&ldo;嘿，那你脾氣真好，要是我，能跟他打一架。&rdo;

&ldo;別，我可不想你見他。&rdo;

&ldo;我也不想。&rdo;白一一挪到了床上躺著，小喵在下面抓床單，想上來，&ldo;那他跟你爸媽說你壞話了？&rdo;

&ldo;沒，他應該不會這麼沒度量。就算他說，我也不怕。&rdo;

&ldo;靠，霸氣。&rdo;

&ldo;必須的。我都十六了。&rdo;

&ldo;離十八還有兩年，離二十六還有，十年。&rdo;二十六，我活過。

白一一突然覺得，自己牛牛的。

人家都還十六，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