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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爸沉默不語，伸手將他的腦袋轉回去。

這麼和諧?

她笑著走過去，親了一下兒子的額頭，問：&ldo;吃飯了沒有?今天在學校開心麼?&rdo;

蘇望爾兩條手臂抱住她，&ldo;媽媽，今天我好開心!&rdo;

&ldo;是麼?&rdo;歸期將他抱起來，轉了身一邊走一邊說：&ldo;來，媽媽帶你去洗澡，等一下和媽媽說說今天為什麼好開心好麼?&rdo;

&ldo;好&rdo;

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孩子他爸：&ldo;……&rdo;

蘇望爾泡在小浴缸裡，趴在邊邊上，掩著嘴小聲說：&ldo;今天爸爸做飯給我吃，我還親了他呢，我問爸爸可不可以親他一下，他就蹲下來了。&rdo;

歸期挺意外的，這孩子有點怵他爸，因為蘇令聞平時有些嚴肅，導致孩子對他望而卻步。

她摸摸他的臉，說：&ldo;小蘇蘇真棒，下次想要做什麼也要跟爸爸說，爸爸那麼愛你，一定會答應你的。&rdo;

歸期把孩子抱回房間，給他念了兩則故事，然後關燈讓他睡覺。

她出來之後直接往臥室去，臥室裡沒見著大蘇蘇，她又拐回客廳，發現他居然還坐在沙發上，原來的位置……

&ldo;你洗澡了沒有?&rdo;她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ldo;沒有。&rdo;他翻過另一頁。

歸期觀察了他半晌，俯身倒了杯水，一邊喝水一邊默然地打量著他。

半天后，他終於有了反應，合上書看過去，&ldo;盯著我幹什麼?&rdo;

她擠過去，挨著他，&ldo;快11點了，你不睡麼?&rdo;

蘇令聞不動聲色，繼續翻書。

歸期又盯著他端詳了半天，放下杯子，剛一起身就被他拽了回來。

&ldo;上哪兒去?&rdo;他問。

&ldo;洗澡啊。&rdo;她莫名其妙。

蘇令聞悻悻鬆了手。

歸期重新坐下來，打趣道：&ldo;剛才望爾說他親你了，這位爸爸，你開心麼?&rdo;

他敷衍道：&ldo;嗯。&rdo;

她撞了他一下，&ldo;這位爸爸，你開心麼?&rdo;

蘇令聞身體往旁邊傾斜，而她連著撞了好幾下，最後他道：&ldo;別鬧。&rdo;

歸期&ldo;哦&rdo;了聲，起身洗澡去了。

她在浴室裡剛脫了上衣，門就開了……歸期抱著上衣愣住。

蘇令聞進來之後順手把門上鎖，明顯別有居心，他解著紐扣，慢條斯理道：&ldo;正好，一起。&rdo;

&ldo;……&rdo;

最後，歸期身上裹著浴巾，被他抱回臥室。

原本她應該累極了的，但是一躺上床她就清醒了，反而是他快睡過去似的。

她指尖描繪著他臉上的線條，小聲說：&ldo;你是不是想要個女孩?&rdo;

片刻的安靜，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瓣親了親，&ldo;咱們有望爾，夠了。&rdo;

她忽然來了興致，&ldo;再生一個也好，這樣望爾也有個伴，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蘇莞爾，小名叫小小蘇，你覺得怎麼樣?&rdo;

他睜開眼睛，見她一臉興致勃勃，有些好笑，也有些無奈。

她在醫院生產那一天的畫面他還歷歷在目，至今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