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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唐皇的那一腔拳拳的愛子之心。實在是並不具有過多同幼崽相處經驗的秦皇陛下,雖然看似威儀深重且嚴厲不近人情
好吧君父的威嚴這種東西在原身及幾個喜愛的兒女之間,實在是有,卻並不多。以致於當嬴政每每想要冷漠以對只差將“莫要沾邊,很忙”幾個大字貼在腦門上之時,總是會於李治那可憐弱小且無助並且乖乖聽話一臉孺慕的表情下敗下陣來。
再者若是自家那幾個不省心的兒女便罷,嬴政總歸是能夠狠下心腸來。
眼不見心不煩。甚至是叫他們明白何謂君臣父子,什麼又是帝國皇室繼承人所應盡的責任。
曾經的教訓太過慘烈,在這之中,嬴政清楚,自己同樣是有過的。但這並不足以叫嬴政將某些方針態度改變,更不足以使這位親緣寡薄的帝王成為一個再是仁慈不過的慈父。
不過是將那些原本被他圈養在咸陽城中的公子公主們放出來,促使他們去爭去搶,去撕去咬,鍛煉出虎狼一般的心性。而非是引頸就戮,束手就擒罷了。
這是由嬴政過往與經歷、性格所決定,而原身卻又不同。曾經的父子、兄弟情誼是真,對髮妻的愛意是真,對髮妻所留下之子女的慈父之心同樣是真。平日裡同李治之間的相處,自沒有過多避諱。
性格本就是如同威鳳一般張揚的原身並不介意將那一腔充沛的情感對著兒女顯露。但嬴政同兒女之間的距離卻無疑是極遙遠的,遙遠到嬴政當作是繼承人而培養的扶蘇竟然會沒有任何懷疑的因一封矯詔而自殺。
這是較之以沙丘行宮到長城邊界更加遙遠的距離。甚至於身處其中,嬴政並未曾想好如何將這樣的問題處置。
只是不管是出於何等樣的身份與立場,太子承乾及魏王李泰這兩個成年的皇子便罷。嬴政總不至於叫李治這個經由原身一手帶大的兒子,同樣落得他與扶蘇那樣的地步。
因而不得不說,嬴政對李治存在著幾分優容與默許。而未及弱冠的少年心思總是極敏銳的,遑論是李治這個雖然從小便被君父的愛意所包裹,卻再是心思深沉與敏感不過的人精。
自然能夠感知到阿耶同過往似乎產生了不同,而這樣的不同顯然使李治心中生出幾分急切來,迫切需要確定自己在阿耶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
畢竟太子承乾及魏王李泰這兩位同胞的成年的兄長之間的爭鬥,其實已經日趨白日化。而李治心中,未嘗沒有著自己的野心。
當然,如是種種者暫且不說,本就是宮鬥、政鬥能手的嬴政對李治的心思同樣非是全無所覺。只是並不在乎而已。
畢竟於此世中,嬴政所想要打造的不再僅僅是一個凡人的國度抑或是萬世不滅之王朝,而是
長生啊。
嬴政於內心深處冷笑,而後在下一瞬間,將掌下的窗戶推開,看到了茶樓之下的情景。
這是此前釋出詔書,招納賢才,科舉考試的最後一日。於嬴政眼下出現的、從那貢院中走出的,俱是此次參加科考的人才。
來自天南海北,透過考試這樣的手段而求得官身,為朝廷而效力。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雖然或許尚存在著瑕疵與不足,但相較於八百年前卻已經是進步太多太多,叫嬴政不得不對此充滿期待。
然後在那人群中,嬴政看到了那名叫陳光蕊的年輕人,看到了
“李兄,你亦是出來了?”
“陳兄,幸會幸會。”>br />
從貢院裡走出的陳光蕊原本是在回憶著此次科舉的種種題目,並且敏銳察覺到當今聖明天子的意思與偏向似乎有幾分改變。忽然目光微亮,拉住了一人的手腕,熱情的同其打過招呼。
並且極力相邀,道是有機會定要互相拜會。
這是文人之間親切友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