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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定成績,再回到中樞。
這是屬於陳光蕊原本的軌跡。同樣正是在前往江州赴任途中,陳光蕊被害,身份遭逢頂替。而分明是知曉了一切的嬴政頷首同意了魏徵所提出的想法,並沒有做出改變。
只是在魏徵以為此事已經可以揭過時開口,定下以李斯為翰林供奉的旨意。
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君王的詔令恰如同驚雷一般落到魏徵與殷開山等人的耳中。於此一瞬間,此前並未曾覺得有任何不對的諸公終是反應過來,腦海中生出諸多疑惑。
萬不成想自己竟然會如同中了邪一般,於此朝堂之上提出將狀元郎外放的提議。
畢竟一朝鯉躍龍門進入朝堂的前三甲,按照慣例,該當是留在中樞,做為翰林供奉替君王起草詔書才是。外放
魏徵等人心中微凜,只覺得此前有什麼輕紗與迷霧擋在了眼前。思維一陣渾噩,遭受到了扭曲及矇蔽。恍若是那戲臺上被操縱的傀儡一般,於不知不覺裡受到了控制。
當然,君王的詔令既出,自然是不容許被輕易更改的。而這樣的結果對陳光蕊如何且不去提,李斯無疑是極滿意的。不過這樣的滿意卻只延續到這位曾經的大秦丞相大人知曉,皇帝陛下暗中派了人保護陳光蕊之前。
難道這又是一個韓非不成?
同樣是新婚(?)燕爾的李斯仰角四十五度望天,只覺得心中泛起一陣明媚的憂傷。
不過一則是李斯現下手中所掌握的權力有限,二則對當下的李斯而言最重要的顯然是如何將君臣之間的裂痕修補。因而對於皇帝陛下對陳光蕊的另眼相看李斯心中嫉妒歸嫉妒,卻並未從中插手,使出什麼絆子來。
再者,一個離開中樞將要被外放不知多少年的狀元郎而已。李斯自然有那個信心,在自身向上攀爬於朝堂之上佔據重要位置的同時,使陳光蕊於江州呆上一輩子。
尚且未曾徹底意識到這其實是一個仙妖神魔共存的世界,只以為自己拿到了政鬥、權鬥劇本的李斯心中如此作想。並不知曉此時的江州城中,有奇事發生,有水賊劉洪、李彪二人越獄,正在被官差四處追捕和緝拿。
此二人本是洪江渡口的船伕,數日前遭人舉報,平日裡有謀財害命之事。於是被下到獄中,嚴加看管。
只待查明之後被問斬,以正乾坤。
但屬於取經人、同樣是屬於其父母的劫難早已經註定和被安排,又豈是那般好避過的?因而距離大牢不遠處的觀音廟中有沙彌打翻了燈燭失火,波及到關押犯人的大牢。劉洪、李彪二人及一眾的匪寇等,因此而逃脫。
好在火勢正盛之際有觀音菩薩顯靈,降下甘露。並未因此而造成傷亡與人員損失。
觀音顯聖一事,真假難辨,目前尚且留存在江州州縣之間,尚未曾流傳開來。不過有賊人從大牢之中逃跑卻是事實,官府正在全力緝拿,同時發出懸賞。
但至少就目前而言,這同自長安城出發,前往江州赴任的陳光蕊夫婦是沒有太多幹系的。陳光蕊並不知曉此去江州,迎接自己的又是何等樣的命運。而知曉這一切的嬴政,同樣未曾做出任何提醒。
只是嬴政從來便非是坐以待斃的。天地為棋盤,這一場屬於仙神的棋局上,嬴政雖然尚未曾將真實的身份揭露取得布子落局甚至是執棋的資格。但長安城內,煌煌人道與皇道氣運之下,縱使是仙神
有無數代表不同勢力的氣運雲團在嬴政眼下聚集,並最終被投放到那等比列縮小的、以金絲楠木等製成的長安城模型之上。有屬於嬴政的棋子,同樣散落在其中。
是魏徵,是袁天罡,是李淳風,是李斯。甚至於只要嬴政想,只要嬴政安安心心的扮演著原身的性情去做這個唐皇,而非是主動要身份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