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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訣的心似乎因為這個笑容而變得顫悠悠的:「你是不是沒穿衣服?」
「剛洗過澡。」陳譴給他看手中的浴巾,隨後鏡頭往下一掃,「我在巽寮灣,跟你打完影片就去海灘玩兒了。」
一角黑布在大片肉色中一閃而過,徐訣手中的筆摔在桌上,他的後背貼住椅背,彷彿這樣就能讓急促的心跳平復些許:「你不能穿這樣!」
「哪樣?」陳譴靠上床頭,拿個支架將機身固定住,好讓徐訣看清他全身,「大家都沒穿多少,捂嚴實了才奇怪。」
國內能有人只裹個丁褲去抓人眼球?徐訣抓著椅子扶手,有點心急:「姐姐,不要給別人看。」
「小狗不是別人。」陳譴舔舔唇,「升旗了沒,乖,解開褲頭我看看。」
隔著萬裡遠,兩人近乎貪婪地渴求著對方,陳譴洗過了,撥開細帶給徐訣看吞食的兩枚小東西。
兩道呼吸交錯,不知過去多久,陳譴蠻力拽出玩具扔到白色床單上,徐訣一蹬地板帶著轉椅滑離書桌,以免弄髒了桌上的卷子。
可木質地板承受了它生命中不該承受的痛,光滑的深棕橡木上濺了長長的一道白,在透過薄紗窗簾的陽光下分外刺目。
陳譴氣兒未喘勻,拿近了手機對螢幕中的人保證:「小狗,姐姐只給你看。」
暫且饜足了,徐訣砸上床,抱著黃柴跟陳譴聊些不鹹不淡的:「姐姐,我上週月考成績出來了,你猜我英語幾分。」
陳譴對徐訣很有信心:「130?」
「……那不至於,我不是方方面面都像剛才那樣暴漲的。」徐訣枕著軟軟的狗腦袋,「下次我進步十分你還來猜這個數吧。」
陳譴想到以前給徐訣開家長會時在教室後方看到的那面留言牆:「已經很棒了,你們班還有人妄想讓外國人做五篇文言文呢。」
徐訣默了半晌:「那是我。」
六十多分鐘的影片電話讓雙方的手機電量都處於告急狀態,掛線前,徐訣記起件事:「姐姐,賢中這個月26號舉辦校運會,我報名了專案。」
陳譴說:「別是男子三千米吧?」
徐訣意不在此:「校運會兩天是學校開放日。」
陳譴聽不到似的:「比賽加油。」
掛線後,陳譴攥著發燙的手機想了會兒事,等機身在掌中降溫,他給手機插上電。
床頭櫃上有酒店給準備的雜誌,陳譴對財經類的不怎麼感興趣,摸過來隨手翻翻就準備放下,不經意掀過一頁卻定了神。
不出五分鐘,他把雜誌合上放回去,重新拿起手機,檢視完行程後點開購票軟體,訂了張月底回雲峽市的機票。
第69章 弄髒了一
對於校運會這種,徐訣向來沒什麼參與感,更樂意跟哥們兒搶佔個場地打打籃球,可礙不住體委回回盯著他,缺人的專案讓舉手自薦全班都扭頭瞅向他,他就每年報兩三個專案應付,摘了金牌隨隨便便往桌肚哐的一扔。
檢錄完上跑道,徐訣站第八道,他嫌外套礙事,脫下來揉成一團朝操場外圍張望,邱元飛沖他招手:「兄弟,這!」
這孫子不知哪來的組織能力召來了班裡大半的人給他當啦啦隊,徐訣揚手一扔,外套正正好罩到對方腦袋上,真怕邱元飛跟夢裡似的當場喊「徐訣絕絕子」。
邱元飛扒下外套,大聲道:「訣,我在終點等你!跑完了咱打球去!」
徐訣目光掃蕩:「你還是去球場等我吧。」
欄杆外烏泱泱一片人,他從這端掃向那端,沒見著最想見的人。
發令槍打響,徐訣邁腿沖了出去,幻想場外的喊聲有一份是來自陳譴,涼風擦著耳畔刮過,他又轉念想到,陳譴應該只會端著副笑模樣,然後在終點徒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