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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彭博正在打遊戲,隨口說了句:「受涼了?」
「這個天氣還受涼。」許嘉言接話,「有些人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呀。」
凌川抬眸瞥了他一眼,「是不如你,通宵過後只是進了趟醫院。」
「……」許嘉言閉了閉眼,「我那是吃壞了肚子!」
凌川懶懶地挑了挑眉,「行吧。」
許嘉言:「……」
這種「行行行我懶得和你爭辯就當你是吃壞了肚子吧」的感覺怎麼那麼讓人不爽!
另一個正在遊戲中廝殺的室友祝丹山開口:「我們川打噴嚏,那肯定是有人想他了呀。」
許嘉言:「如果有人想他他就能打噴嚏,那他得從早打到晚都不帶停歇的。」
祝丹山手中廝殺不停,眼睛都沒抬的「嘖」了一聲,「那就是他想的那個人也想他了他才會打。」
一說到這個,許嘉言來興趣了,笑的欠欠的,「是嗎?那我們川哥哥想的那個人是誰呢?」
凌川撩起眼皮睇他,「你那顆牙……」
「……」許嘉言立馬嘴巴一抿,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寢室玩笑剛結束,就有人敲門,許嘉言應了聲:「進。」
吳渝雖然比他們低一屆,但和他們宿舍都算熟,進門之後也沒客氣,自己找了個位子坐,「老社長,咱們美術社一年一度的新社員寫生郊遊時間定了,你別忘了參加。」
段彭博:「我不去行嗎?」
吳渝:「新生寫生郊遊的目的是為了增進彼此之間的交流,但是這麼多年,也早就形成了傳統,附帶歡送老社長,都要邀請老社長去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頓了頓,又問:「許學長和凌川學長有空能不能也一起去?不然我真怕新生沒多少人有興趣去。」
兩人還沒開口,段彭博接話,「他倆肯定沒興趣,大一進美術社都是我硬拉著一起的,後來也是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硬攔著才沒退社。」
許嘉言笑,「你還別說,你大一的時候就具有當社長拉人的潛力,後來可不就當了這個社長麼。」
段彭博抄起桌上的礦泉水瓶就扔到了許嘉言身上。
吳渝也笑得不行,但還沒忘過來的目的,「別扯遠呀,現在要說寫生郊遊的事,學長們行行好行不行?」
凌川看著書,眼睛都沒抬,散漫的應了句:「行啊。」
?
段彭博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川,「不是,我說川哥,你這學期怎麼這麼好說話,開學的時候讓你去招新攤位你就一口答應,現在又一口答應,當初我當社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賣我面子配合我工作,現在是什麼情況,轉性了?」
許嘉言一臉看透了一切的笑容,靠在椅背上安靜看戲。
凌川語調淡淡:「支援美術社的工作你也有意見?」
「……」他沒意見。
不是……
段彭博忍不住吐槽,「不過話說回來,我可是聽說招新的時候你就發出去一張宣傳單,這叫支援?」
許嘉言接話:「此言差矣,我川哥站在那就是活招牌,根本不用親自發傳單,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很好奇我川哥那張宣傳單發給誰了?」
吳渝:「當時亂糟糟的,誰注意發給誰了,不過我聽邱巖說看到學長親自發傳單,他都已經拿報名錶遞過去了,沒想到那學妹隨手接下傳單就直接走了。」
「隨手接下傳單,還走了?」段彭博笑出了聲,「那我倒好奇是哪個小學妹了,川哥魅力不比當年了呀。」
「還是老了。」
……
幾人玩笑調侃,凌川一直沒說話,不知想到什麼,勾唇笑了下。
第7章 悸動 「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