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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我看不透你,連莫先生都看不透你,而你自己說不知道。”
卿塵伸出手讓雨滴劈劈啪啪在手掌敲落:“是的,我不知道。”
“那你要的是什麼?”夜天湛清平神色下不打算給她空隙逃避,再問。
“我要的?”卿塵面無表情的盯著空曠處:“還可不可以回答不知道?”
“不。”
“那或者你該告訴我想知道哪方面。”
“所有的。”
“我只是要我想過的日子……”卿塵頓了頓,很認真的說:“和專一的……感情。”
夜天湛的眼底微微一波:“因為這個?”
就算是吧,卿塵扭頭問:“你給的了嗎?”反客為主,她覺得自己很殘忍,向一個人要他沒有並且也不能有的東西。
夜天湛的手握上了凝翠亭涼意十足的欄杆,卿塵清晰的看到他面板下微微突起的血管和手骨,洩露了他些許的情緒。她很少看到夜天湛皺眉,但是現在分明看到他微緊著眉頭,大概從來沒有女子對他要求過這樣的東西,或是用這樣的口氣說話,這是個很好的藉口和方式。
“我先回房了。”見他不回答,她放棄了詢問。
“卿塵。”夜天湛在她轉身時低聲叫了她的名字。
紫竹傘撐開一半,幾點雨斜斜的落上傘面。
暮靄沉沉,卿塵回眸望他,見他目光遠遠的投向迷濛天際:“你可知道,我娶的女子,本該是靳慧的姐姐?”靳慧是靳妃的閨名,卿塵不知他為何突然說起此事,不解的搖頭。
夜天湛從天際收回目光:“當朝靳家正室所出的二女兒,仕族之中有名的才女,靳慧的姐姐靳菲。我曾經很欣賞這個女子,才華似錦,品貌端莊,當時父皇將她指做我的妃子,我們也算情投意合,天都之中相傳而成一段姻緣佳話。可是她在大婚兩天前進宮,回府後引鴆自盡,當夜靳府傳出女兒暴病而亡的訊息,我的妻子便換做了靳慧,因是庶出封了側妃。”
卿塵心裡一沉,從未聽說過他和靳妃還有這樣一段故事,不由得問道:“她為什麼?”
夜天湛嘴角輕輕牽動,似笑非笑:“我一年後方才知道其中緣由,只因她身患不孕之症,母妃知道後召她進宮不知說了什麼,她便引鴆自盡去了。”
卿塵一時沒從事情的荒謬中反應過來,夜天湛突然轉身直視她:“若是你,會不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她幾乎被這句話問堵到,毫不猶豫的一搖頭:“我?怎麼可能?”
夜天湛一笑:“所以說我要的你能給我。我身邊的所有女子,她們身上有著共同的一種難以明說的東西讓我厭倦,似乎總是隔著很遠的距離,遠的人根本就不想去走。而你沒有,我從一見到你便覺得你就在身邊,但偏偏實際上,你總是一步步躲著我,甚至轉身離開。”
卿塵選擇了沉默。
夜天湛看了她一會兒,突然伸手輕觸她的臉龐,用那溫潤如玉的聲音低低的問:“若我願盡我所能給你你想要的,你可願答應?”
他手心的一點雨水在卿塵臉上留下了細微的涼意,那一瞬間她彷彿只能聽到整個世界雨絲落下的聲音,淡淡的,靜靜的,如同他語氣中的可以包容一切的溫柔。她被他說出的話震驚了,那短短几個字後面意味著什麼她一時間無法估計,在大腦幾乎變得空白時她輕輕向後退了一步,一陣細雨打來,讓她恢復了清醒。
她抬眸,在雨中露出一個冷靜到可謂無情的微笑:“我不會,你也不會。我不會去傷害別人,你也做不到。”
夜天湛收回手:“你怎知我做不到?”
卿塵淡淡道:“因為你不僅僅是夜天湛,還是天朝皇子,更是多少人的七爺。”
夜天湛愣了稍許,突然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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