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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則警戒的看著程昱、酒鬼、蘇澤,他一向是以大哥顏良馬首是瞻的。
「好。」皇甫岑回身示意酒鬼等人不用緊張。
「雖然不清楚你假扮入山是為了什麼?」顏良開門見山,盯著皇甫岑,一個細微的動作似乎都不想放棄的問道。
「很簡單。」皇甫岑一向喜歡說話帶些深沉,這種東西讓人很難把握自己真正的意圖,是很好的一個掩飾辦法。不過,現在皇甫岑不想用這種語氣,如果真的想要某些人成為自己的助臂,那就要付出相當的真誠。一字一言道:「我要馬,也要人!」
第二十章 站直活著
「我要馬,還要人!」
「好狂妄的一句話。」顏良猛地轉回身,身上順勢那麼一甩,呼呼作響,盯著皇甫岑問道:「你是誰?」
「皇甫岑。」皇甫岑沒有絲毫的隱藏,既然想收服面前這兩個絕世猛將,皇甫岑就要給他們一個無限大的希望。戰場,才是武人們心中所想。
「皇甫岑?」顏良嘴角輕咬,也許漢末任何一個大名士,他都不會震驚,甚至是激動,但是皇甫岑,他太熟悉不過了,從涿縣到遼東,皇甫岑贏得的不僅僅是他們這些人的另眼相待,還有北地百姓的口口相傳。
郡縣賽馬,痛罵天下名士,洛陽城太學內,皇甫岑用他的方式得罪了天下名士,卻也贏得了天下寒士的心。
他現在也許年輕,可是聲望卻在無聲無息中慢慢滋長。
不管皇甫岑願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景象,可是有些人早就準備好把皇甫岑捧成他們的代表。
顏良回身看了看文丑,他二人早就有心要見一見這個人,沒想到今天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有些弱了氣勢的問道:「你要什麼馬,又要什麼人?」
「為大漢而戰的馬,為大漢而戰的人!」
按照現代心理學,想打動一個人,最好是認真的直視他的雙眼。
顏良一震,就是身後的文丑也是詫異的把目光轉向皇甫岑這裡,皇甫岑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身旁所有的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本來皇甫岑也沒有介意這些人聽見自己的心聲。可是不這樣,根本就鼓動不了他們心底的那份熱血。
「呸!」就連酒鬼都覺得嘴中的酒水沒有皇甫岑這話來的帶勁兒!
程昱證了一下,然後欣慰的笑了。
能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有野心的人,他們是被皇甫岑用各種手段和方法積聚到這裡的。而誰又願意跟著一個沒有志向的人向前,向前,再向前。
就連蘇澤此刻都覺得自己曾經的夢想是多麼的稚嫩,看著皇甫岑那怔怔的臉色,他覺得自己真的要重新開始回視自己腳下的路。
這一幕,只因,皇甫岑把自己的野心赤裸裸地表現出來。
不是皇甫岑沒有萌發過雄心壯志,當劉基把他帶到洛陽那個政治漩渦後,皇甫岑就註定了此生不凡。
家族,師徒,君臣,這種種的東西關乎了太多的政治,他是皇甫岑不是其他人。他身上流淌的華夏民族的鮮血,腳下踩著的華夏的土地,他一生下來就被家族賦予了太多的使命。
皇甫岑一直選擇逃避,甚至都沒有把自己融合在這個時代,可是眼下,那顆被劉基澆注的幼苗已經開始發芽。
皇甫岑周身上下的氣勢自然給他帶來了一種肅殺的氣度。讓空氣似乎都拉緊了。不知道安靜了多久,山寨之內一匹健馬不安的嘶鳴了一聲,才打破了這種安靜。
「看明白了?我就是皇甫岑!空手出京,痴心妄想定遼東。」皇甫岑幾乎提起了全部中氣的吼了出來,此時此刻的他,多少有那麼一點兒精心交織出的王八之氣。
皇甫岑就要這種氣勢。面前的這些人,還不是後世的那些良臣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