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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珪大哥,李移子已經去催了。」
崔巨業聽見兩人談話,輕蔑的一笑,回身調侃道:「哎呦呦!你看人家真是有大將風範,這日頭眼看就過晌午了,那個……那個什麼來著?」
「皇甫岑。」
「對,皇甫岑這個時候還沒來,看起來真是胸有成竹啊!這場比試人家是不放在眼裡啊。呵呵。」
「崔大哥,我看是那個皇甫岑被您嚇破膽子了,躲在家裡不敢出門了。哈哈,哈哈。」
「可不是嗎?估計他早就嚇得尿在褲子中了。」
「哈哈。」
……
一旁圍觀湊熱鬧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在涿郡一向橫行無忌的兩方人正相互爭執著什麼,紛紛地湊到近前,看著事態的發展。
「唉!老五,他們說的皇甫岑是誰啊?竟然敢同崔家的人打賭賽馬?」
「哦。我也不清楚啊。」身旁人搖搖頭。
「這你們都不知道啊?」身後一人一聽此,便來了勁兒。
「怎麼你知道?」兩人齊問。
「當然了,涿縣大儒盧植你們知道吧?」
「這誰不知道啊!」兩人鄙視了一眼身後的那人。
「對頭,這皇甫岑就是大儒盧植的徒弟,跟那個騎白馬的公孫瓚合稱盧下雙壁。」
「哦!原來如此。既然是大儒盧植的弟子,也不怕崔家使詐,這場比試想來應該能鬥個旗鼓相當。看起來這場比賽有看頭嘍。」
那人卻搖搖頭。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兩人同時鄙視了一眼身後之人。
「論文,這皇甫岑百里無雙,可是論武。」說此,那人慾言又止。
「對呀,打賭賽馬不就是比武道嗎?這皇甫岑看起來要懸啊?」
……
東街城牆底下。
「小姐,真的要看這場比鬥嗎?」春桃轉回身湊到近前,心裡有些緊張的問道。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你懂什麼,我就是要看看這個皇甫岑還有什麼好裝的,讓他出醜,到他輸了後,我就親自過去落井下石。哼哼。」
春桃偷偷地看了看一眼鄒玉娘,卻發現鄒玉娘笑的很奸詐,不敢抬頭多問。心中不住的低吟道:「要是那個皇甫岑當眾說出那事,小姐你也不是要名譽掃地嗎?」
東街城牆之上。
「少主,還是辦事要緊,我們是不是?」那個酒館大漢問道。
「嗯。」長袍人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卻不離去。
大漢見此,也不強求,轉回身盯著城下,心中不住的低吟,這個皇甫岑可惜了。
長袍人不開口卻不代表她不緊張,白皙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冷冷地盯著城下,卻怎麼也尋找不到那個身影。
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讓我父如此的重視你。今天,我就要看一看,在教眾之中,你是不是那個「抵天之柱」?
……
「呵呵。是嗎,說起來我到真是想去茅廁,不過對付爾等,何許如此。」人影一閃,皇甫岑已經從內城走來。
來時,公孫瓚微微皺眉,不知道想著什麼。
「抱歉,伯珪大哥,小弟來晚了。」
公孫瓚但見皇甫岑是步行而來,就知皇甫岑沒有準備馬匹,親自牽著自己的白馬過來,把韁繩交到皇甫岑手上,拍拍他肩頭,打氣道:「老二,加油。」
那面早就站著幾人,崔巨業赫然其中。他遠遠的站著,也不過來,嘴角一絲譏誚,身邊幾個士族子弟也是鄙夷的望著皇甫岑。賽馬沒有合適的馬匹,就算給皇甫岑騎上汗血寶馬,也不見得能贏得這場比賽。而且那匹白馬看起來早已老邁,不堪重負,單單馬匹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