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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說說,哪來的那麼多埋怨。」鄒玉娘嗔目地瞪了瞪春桃,示意她少言。
「哦。」春桃委屈的點點頭,低頭便往外走去,嘴中還不停的嘀咕著:「小姐這是怎麼了,幾次三番的掩飾,竟然還替那個淫賊掩飾了。」
皇甫岑雖然剛剛甦醒,可是耳力還在,春桃的話,他聽得真真切切,初時一愣,暗嘆倒黴怎麼又招惹上鄒玉娘了,後來聽明白,這事還要謝謝人家鄒玉娘,要不是人家鄒玉娘,恐怕今日自己就不會躺在這裡,而是躺在監獄的大牢裡。
「起來吧,別裝了。」春桃的腳步剛剛離去,鄒玉娘嬌容上又露出幾分小辣椒的本色。
「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皇甫岑掀開被子,深吸一口氣,方才憋得自己好難受,從鄒玉孃的床榻上走下,面帶一絲難色的說道:「很抱歉,弄髒你的床鋪。」
盯著皇甫岑的鄒玉娘見皇甫岑從床榻之上走下,面上升起一朵紅雲,點點頭道:「那……那……個,你能先穿上衣服在跟我說話嗎?」
第二十九章 風平浪靜
人生就是這樣,當一個女人多次遇見那個男人,就會被曲解為緣分,既是第一印象有多麼的不好,慢慢地也會開始改變。
誤會的是女人,而往往尷尬的人,也是那些女人。
現在這個場合下,就很符合這種情況,皇甫岑沒有辦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換一個方式或者一個言語說話,因為面前鄒玉孃的嬌羞,反倒是讓皇甫岑心生一絲玩味。時間就停止了那麼一小刻,皇甫岑聳聳肩,淡淡一笑道:「鄒小姐,貌似我的衣裳應該是被你們收起來了吧。」
一言既出,鄒玉娘才想到皇甫岑的衣裳都已經被春桃收了起來,心中一急,腳下猛蹬地,羞道:「你,你,能不能回到床榻上,在說話。」
皇甫岑搖搖頭,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難為情的享受一回,玉人床榻。」
「你。」鄒玉娘拿皇甫岑沒辦法,厚臉皮的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總是能取得優勢。只好轉移話題道:「你還沒有說昨夜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躺在我府外?」
聽聞鄒玉娘這麼一問,皇甫岑倒是收斂方才放蕩的面色,扳了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鄒玉娘壓低聲音,生怕自己的閨房外經過什麼人,低聲笑問道:「你說你不清楚,那麼那幾個死人該怎麼解釋?」
「他們?」皇甫岑想起昨夜老者擊殺的四人,點點頭,口氣很真誠的回道:「他們是誰殺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我跟他們沒有關係。」這個時候皇甫岑只能狡辯,本來自己就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時候多一個人知道反倒是為這事情新增一分為難。不過,皇甫岑也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那些傢伙,幕後黑手不找出來,自己在這北地算是沒有立足之地了。
鄒玉娘不傻,焉能不知這是皇甫岑的敷衍之詞,只不過,皇甫岑不說就一定有自己不說的原因,而且這個事情似乎也跟鄒府上下沒有什麼關係。點點頭咦聲道:「只要同我們鄒府沒有大的干戈,就算是整個小巷內死滿了人,我也不關心。」
「放心,這事跟鄒府沒有半分關係。」皇甫岑回身看了看故作狠辣的鄒玉娘,道:「其實你大可不必救我。」
「救你?笑話。我是恨不得殺了你。」聽聞皇甫岑這麼一眼,鄒玉娘滿腦子都是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每一次,自己都是吃虧的那一個人。
「殺了我?」皇甫岑搖了搖頭,淡然道:「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就單單只是因為我看了你的身子。」
後幾個字剛剛出口,皇甫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鄒玉孃的身子已到近前,皇甫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
這一掌讓兩人同時一怔,皇甫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