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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個號碼。」

「不行啊老大，這是張太空卡。」

「在開始的地方結束……開始的地方……」夏警官蹙眉。

「東灣。」盛時說，「我跟施清遠，就是因為東灣那場事故的報導而決裂的。」

夏警官抬頭。

「我是他的前男友。」

「老大，張東潮他們走的方向也是東灣。」

夏警官起身招呼人：「叫人集合，我們去東灣——盛記，東灣那麼大，你能再縮小範圍一點嗎？」

盛時苦笑：「不能了。」

他勸幾個家屬帶著張明生先回去休息，自己跟警察一道下樓，但卻沒有上車的意思。夏警官疑惑地打量他幾眼：「他給你發簡訊，你不跟我們走？」

「我不了吧。我跟莊晏去找人——我們想透過正韜集團給華恆施壓，看能不能逼迫他放人。」

「你別擅自行動，有什麼變化第一時間跟我聯絡。」夏警官也知道莊晏身份特殊，如果是施清遠劫了人，能透過華恆內部施壓，就能讓他放人，也不失為一種低調處理的好方法。畢竟這案子牽涉面廣，又有兩個記者深度參與，鬧大了是個麻煩。

莊晏把車留給了盛時，自己打車走了，盛時坐進車裡，劃了劃手機，從垃圾簡訊中刨出另外一條簡訊。

是另一個號碼發來的，跟前一條簡訊隔了兩小時。

「小山，來開始的地方找我。如果想讓陳瀟和張東潮安全，就別驚動警察。」

車平穩地向著h市方向駛去。晚上12點，盛時一邊開著車，一邊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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