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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高階嚮導呢?&rdo;
&ldo;那就高階一點。&rdo;
&ldo;……呃,費佳同志……&rdo;
果戈理有點後悔把斗篷給摘下來了。
那東西還能給哨兵提供一點隱私。現在,他整個人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注視裡,就像光了身子似的,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能聽見他的心聲。
他最不會應付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裝傻充愣。還好沒具體想太多別的……視線往這個人漂亮的大腿和臀部曲線飄過去,趕緊收回來。不好,想法開始具體了。
&ldo;被提升到高階嚮導這個職稱是近期才確定的事。&rdo;似乎沒再窺探心理活動,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本正經,&ldo;之前也只是普通嚮導而已,普通和高階之間的區別並沒有人們所設想的那麼離譜。單從人的低位高低來估量人的能力,是一種省事但愚蠢的行為。您知道嗎,我被迫參與了五次的能力審核,也都不是我真正希望的。&rdo;
五次也太多了吧!果戈理終於被談話引回了注意力。&ldo;有一部分人在阻撓您的工作嗎?&rdo;他猜測著,&ldo;所以您至少需要一個保鏢,是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確實一些人思慮過重,而另一些人在順水推舟。這是我來找您的原因之一,以後會有更適合機會與您講述此事。簡而言之的話,您就先記著接下來的行動要點吧:不要隨便出門,還有,耐心等待我後續的訊息。&rdo;
果戈理又點了點頭。
這種方針就和剛才叫他閉嘴一樣的簡單明瞭。
他的心情有點複雜,從他邁出牢房的門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在被對方牽著鼻子指揮。
&ldo;好吧,這起碼比叫我閉嘴要好……&rdo;
&ldo;我可從沒這麼說過。&rdo;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他的態度是平等的,顯然既瞭解果戈理的為人,也瞭解底層哨兵們私下對高層的偏見。但兩人畢竟有七年沒有交談過了。
七年前的他們倆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熟識和平等,比對方大上幾歲,果戈理甚至總覺得自己應當照顧陀思妥耶夫斯基,事事都護著他。現在,當他發覺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在利用這種曾經的熟識感覺,而重心卻放在別的什麼計劃上面。果戈理感到自己可能是一枚棋子,而不再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交流內心的朋友。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能夠閱讀果戈理的想法,那麼他現在的不知情大概就是裝出來的……因為他繼續說下去,並沒有安慰果戈理心裡的落差感。
&ldo;您即將抵達的落腳點在我的名下,是一處地圖上已經廢棄的水電大壩,不用擔心有人會打擾到您。藥劑也提前準備好了。目前有足夠您一個星期使用的量,等待時間不會超過這個時間。剛剛脫離死亡的威脅,您會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才對。剛才就見您欲言又止的想要問什麼事了。怎麼了?&rdo;
哨兵緊盯著他的雙眼。異色的兩顆眼珠玻璃似的透亮。這讓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下想起小孩子的那種天真,以及曾經在鎮上遇見過的流浪波斯貓。
他心裡落了一下,夕陽倏倏地掠過兩人的臉頰。他看到果戈理抬掌過來,停留在他額頭的前方,距離接觸面板還差五厘米的距離,隔空感知起掌前的溫度。
果戈理皺起眉頭。
&ldo;那我就直接問了。費佳,您這是在發燒吧。&rdo;
&ldo;這倒沒有,&rdo;陀思妥耶夫斯基回答,&ldo;您可能發現了,嚮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