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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再在意那些事情了。
-嗯。
紀時安鼻樑微微發酸。
回憶裡那些混亂和冷漠的片段、讓人難過和痛苦的那段過去,終於全都在時間裡安靜下來。
窗外夜色深沉,燈光顯得格外溫柔。
「我一次性給你了這麼多禮物。」紀時安乖順地任由他抱著,過了會兒,小聲才問:「那我可不可以也跟你要一件?」
顧晏恆悶著嗓子笑了聲,抬起頭:「是誰過生日?」
說完,又很快非常好說話地問她:「想要什麼?」
紀時安想了一下,有些直白地說:「之前你讓我想睡你的時候,告訴你一聲。」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盒東西,人畜無害地問:「現在可以睡了嗎?」
顧晏恆整個人明顯頓了兩秒,眼睫都壓不住情緒,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他從她掌心接過那盒安全套,聲音低啞發澀:&ot;什麼時候買的?&ot;
&ot;去接你下班的時候。&ot;
「……可以。」顧晏恆眼神暗下去,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話音來不及落地就已經低頭湊過去,又是肯定的一句,從貼著的唇瓣出來:「怎麼會不可以。」
他的親吻一如既往地帶著極強的佔有慾,把人圈在懷裡扣著後腦吻下來,舌頭直接熟練地撬開牙關往裡探,又深又重。
一個吻結束,紀時安手腳都發軟,埋在他頸窩裡輕輕喘氣,男人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攔腰將她抱起來,上樓進到房間。
紀時安被放到床上,顧晏恆騰出一隻手開啟床頭燈之後很快重新吻下來。
房間裡安靜,親吻發出的水聲變成心跳的加速劑,幾乎要把空氣都點燃。
溫度升高很快,所以紀時安光裸地躺在真絲床單上,依舊感到了熱,手心出了一層薄汗,滑溜溜的,加上緊張,以至於手上原本簡單的操作變得困難起來,顧晏恆的吻已經落到了她的鎖骨,而她才將他身上的襯衫解至一半。
好不容易解到最後一顆,心臟位置的地方被輕輕咬了一口,紀時安指尖陡然一用力,直接把那顆釦子扯了下來。
察覺到了她的反應,男人低低地笑了聲,他抬手直接把襯衫脫下,又重新吻上來,握著她的手往下帶,提醒道:「還沒脫完,繼續。」
紀時安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興趣愛好,非要她親手把他衣物每處地方都解開還不算,該穿的地方也要她親手套上去。
粗鐵的硬度和燙,手心不是第一次被它頂,但更柔軟的地方是第一次。顧晏恆說她花一樣嫩又嬌氣,激得他幾乎控制不住想用力,又非常擔心碾碎了,所以只好細細密密地在花瓣磨,磨出汁水。
紀時安突然沒有緣故地就想到之前在顧晏恆書裡看到的一幅色彩鮮明的油畫,山茶花從樹上落到閉眼休憩的女性腰間,驚動了靠著她沉睡的巨蛇。巨蛇醒了,圍著花打轉,危險地伺機而動。
整個動作好像被慢放的鏡頭,持續又磨人,紀時安緊張得額頭的碎發都被汗水打濕。
紀時安低低地喘氣,顧晏恆不時看她的反應,她一睜眼就陷進他的目光裡,忍不住將手臂橫擋在眼前,小聲叫他:「……關燈吧。」
「想看你。」
「……」
紀時安沒再堅持。
過了會兒問:「可以了嗎?」
顧晏恆話音裡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嗓音又低又啞:「放鬆一點兒,寶寶,進不去。」
「……」
紀時安也想放鬆,但下意識的反應,她放鬆不了。
顧晏恆顯然也感受得到,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在她遮住眼睛的手臂上親了親:「等我一下。」
身上的壓力消失,紀時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