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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我們都會為落選的孩子清洗,洗去他們在這裡的所有記憶,再把他們送回原處。&rdo;
連城從未聽過洞庭淵中還有這樣的規矩,臉色變了數變,其中老是帶頭欺負阿楚的孩子已經恨恨開口:
&ldo;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就不會這樣了!&rdo;
他這話帶起了其他孩子的情緒,頓時有不少小孩都神色激動,衝著連城大吼大叫起來。
連城冷冷看著這些孩子,看他們一個個臉上的激動、憤怒,和那如出一轍恨不得他去死的表情,驀地一勾唇,笑了:
&ldo;怪我?&rdo;
&ldo;……&rdo;
&ldo;不是我,你們就能被帝師選選中?如果我沒記錯,帝師選只會選一個人吧。你們就這麼有自信,自己能成為這萬眾挑一?&rdo;
他冷笑一聲,指著最開始叫囂的那孩子:
&ldo;你們覺得要是他透過了帝師選,你們就不用被清洗了嗎?&rdo;
一眾小孩臉色都有些迷茫,被他指出來的那小孩臉色更是難看。連城壓根懶得理他,笑著點出重點:
&ldo;所以有沒有我,你們大部分人的結局也都不會改變。不要把你們自己的無能,怪罪在別人身上。&rdo;
說完這句話,他又到處看了看,左右沒看見阿楚,便問道:
&ldo;阿楚呢?&rdo;
小孩中本就沒人和阿楚交好,此時又因為膈應連城,知道了也不會答話。幾個僕人倒是想回答,但也的確沒見到阿楚,便都只能搖頭。
連城沒再說什麼,蹙著眉打算回房。走了幾步,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對僕人們冷冷吩咐:
&ldo;我要睡了,隨便你們用什麼方法,讓他們閉上嘴。&rdo;
僕人們恭敬應答,後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果然讓那群吵吵鬧鬧的小孩沒再發出半點聲響。
可惜這般靜謐安穩,連城還是睡得不夠踏實。恍惚中,總想起阿楚那句話,透著悲傷,卻有一種孤注一擲的偏執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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