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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妙眉說:“我勢力?《天后》是我全權策劃,你少給我添麻煩。”
邵世榮道:“你當年能做冠軍,廖舒童就不能做了?你爸是誰,你家境怎樣?你就消受得起了?”
孫妙眉萬萬沒想到邵世榮能說出這樣的話,她真真正正地噎住了。邵世榮也是楞了一下,他也沒想到這麼刻薄的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他停了一會,說:“妙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孫妙眉撥弄了一下頭髮,把鬢角碎髮都挽到耳後去,“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她點了一下頭,“你最終還是韶光的老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算我逾矩了。”
邵世榮在孫妙眉身後又喊了一句“妙眉!”,孫妙眉頭也不回,快步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孫妙眉帶陳婧去練聲的時候又遇到了廖舒童,小女孩穿著白色的紗裙,在隔壁錄音室裡閉著眼唱歌,孫妙眉一聽還就笑了:這不是她發行過的唯一一張唱片裡的主打歌《沉默美德》嗎?
孫妙眉交叉雙臂聽著耳麥,陳婧讓她自己跟著老師練去了,廖舒童唱到副歌部分,高不成低不就地,高音降調低音升調地渾水摸魚過去了,一首唱完,孫妙眉敲著門對著門內門外聯通的麥克風說話,叫廖舒童出來,和她談談。
廖舒童和她一起到孫妙眉的辦公室去,一路上背後遭了不少指點,孫妙眉氣到發笑:敢情是最後一個不知道廖舒童身份的人了。
辦公室門一關,孫妙眉坐在老闆椅上,也沒讓廖舒童坐下,直接就問:“你覺得你有資格當冠軍嗎?”
廖舒童抬眼看著孫妙眉:“有。”
孫妙眉嘲弄:“你有什麼?五音不全的嗓子?中人之姿的相貌?還是顯赫富庶的家庭?”
小女孩淡淡地說:“我有邵世榮。”
孫妙眉啞然失笑:“邵世榮能睡你一輩子?”
女孩反問:“他也沒有睡你一輩子,你過得也挺好。”
孫妙眉今天第二次被噎得無話可說了,她揮揮手,讓廖舒童下去了,她和這樣渾身是刺、目的性滿滿的人說不到一起去,平時也是和這種人繞道而行的——孫妙眉本質上更偏中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則忍、逆來順受、得失在天不在人……”都是她信奉的人生準則,當年也是,如果不是她父親的病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來到這追名逐利競爭慘烈的娛樂圈。
孫妙眉今天一天是心煩意亂,回家時又是遇見了裴本懷——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直接就鑽進了她的車裡,帶著兩提食盒,“我正要去看看大哥,學姐載我一程?”
孫妙眉又能說什麼?她和裴本懷一起回邵宅,裴本懷沒坐多久,就帶著裴鴻衍出去吃飯局了,人前腳走,邵世榮後腳就回家了,“我好像在門口看見裴本懷了。”
孫妙眉點了頭:“就是他,他來叫裴鴻衍出去吃飯。”
邵世榮皺了一記眉頭,低罵了裴本懷一句。孫妙眉沒在意這個:“你今天回來的倒是早。”
邵世榮換上了柔情的微笑:“沒什麼事,想著回家陪陪你。正好現在只剩你我我們好過二人世界。”
孫妙眉嘴角抽了一記。還是管家上前:“晚飯準備好了。”
孫妙眉立刻站起來,走去餐桌了。
她仍是吃很多。邵世榮已經停止了“苦夏”,面頰又豐潤了一分,更年輕了——他像是不會老似的,永遠是副華貴公子哥的模樣,永遠英俊瀟灑,風流不羈。前面也說過,邵世榮喜愛孫妙眉的吃相,到最後乾脆罷了筷子,專心去看孫妙眉吃飯的模樣。孫妙眉感覺到邵世榮的目光,想到白天諸事,又多吃了盅粥,最終撐著了。
邵世榮看孫妙眉看得歡喜,夜晚他和孫妙眉躺在床上,孫妙眉玩著手機,他睫毛顫動了一下,眼眸流光,隨手把自己手裡一本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