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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也趕了上來,一聽禁軍捉了盧植,不由大怒,喝道:“盧中郎浴血奮戰,卻被你們這幫混蛋逮了去,還有沒有天理了?他孃的,待俺上前劈了檻車,救出盧中郎,再找你們這幫混蛋算帳!”
說著,擄了袖子就要上前,他凶神惡煞般的模樣嚇得禁軍都是一哆嗦,連連後退。
關羽從側後一把拉住了他,低聲道:“三弟,不可造次。”禁衛軍可是皇帝的親兵,冒犯了禁軍無疑是死罪。
張飛卻是不依不饒,喝道:“怕他個球,老子還不當這個差了,救出盧中郎,還是回俺涿縣逍遙自在去。”
劉澤看了張飛一眼,張飛便沒有了言語,劉澤回身道:“在下也只是簡單地問候盧中郎幾句而已,不會耽擱太久的。”
不知是劉澤官大的緣故,還是那軍侯被張飛嚇住了,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劉都尉,請。”
劉澤走上前去,檻車前面的禁軍士兵紛紛讓路。檻車內的盧植卻是一身囚服,雙手雙腳都被粗大的鐵褳銬住,形容憔悴,身形比往日更消瘦了幾分,但依然是目光炯炯,神情自若。
劉澤撲到檻車前,心中不禁一酸,道:“老師……”
盧植含笑道:“噢,是潤德啊,長社那邊戰況如何?”盧植身陷囹圄,見到愛徒,張口的第一句話不是訴說自己如何如何,而是關心著南方的戰事。
劉澤不禁淆然淚下,很簡略地將長社之戰的情形告訴了盧植。
盧植很認真地聽完劉澤的訴說,欣慰地道:“好好好!長社的這一把火燒得好啊!義真此番長社大捷打得漂亮,一鼓作氣乘勝而下,平定黃巾之亂為期不遠了。”
第一百七十章 盧植獲罪
“老師緣何身陷牢獄?”劉澤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想了解一下詳情。
盧植淡然一笑道:“你離開之後,為師幾番攻打廣宗,奈何張角人多勢眾,倚仗高牆堅城死守,連戰十餘日無法攻下廣宗。朝庭差黃門侍郎左豐前來體探,左豐不問軍情,公然向我索取賄賂,我答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那左豐卻道:‘盧中郎,聽說府上宴客,用得可是上好的青花瓷器,就連下人跟班,也享用得是山珍海味,咱家一路奔波,好歹也不能空跑了不是?’”
盧植說到此處,劉澤不禁大窘,當日盧府宴客,若不是他自作主張,盧植那裡有錢如此花銷,當時到是顧全了盧植的顏面,但卻不經意間埋下了左豐索賄的禍端。劉澤不無慚愧地道:“學生萬萬沒想到只是一頓飯,卻害得老師身陷囹圄。”
盧植淡笑道:“宦官貪婪成性,又豈是這一餐之禍,縱然沒有此種緣由,那左豐一樣不會罷手。當日我回絕他之後,左豐便挾恨而去,回京之後,在皇上面前誣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徒費錢糧,縱容賊勢。因此皇上震怒,派遣中郎將董卓代將我兵,拿我回京問罪。”
劉澤皺眉道:“今上昏潰,聽信讒言,老師若至京師,便有性命之虞。”
盧植坦然道:“我自問心無愧,何懼之有?”
“十常侍把持朝政,顛倒黑白,素來與老師有仇隙,只怕他們要借題發揮,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今上貪財,十常侍更是見錢眼開,學生在洛陽倒還有些產業,拿出些錢來給老師贖罪,也算是學生一番心意。”劉澤最不怕的就是花錢。
聽聞此言,盧植的目光卻是冷峻起來,道:“劉澤,為師知道你有錢,但為師身為北中郎將,都督河北諸州郡的軍政,難道真得就連給那些宦官行賄的錢都沒有了嗎?劉澤你記住,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你真要拿錢去換取為師的清白,那這種清白,為師即便去死,也寧可不要!”
劉澤泣道:“老師,難道你的性命不比這些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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