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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三娘閨名秀英,據聞長得貌美如花,肌膚賽雪。不過她雖是女子,但也是弓馬嫻熟,武藝超群,不輸她的兩位兄長,還有個綽號叫做俏飛燕,想來應該耍的一手精妙的燕子鏢。」
戰車之前宋家的大郎五郎並騎緩行,宋諭遠更詳細的介紹著自己打聽到的訊息。
「我聽說耿家寨在附近的名聲並不差?」
宋啟遠緩緩揮動著馬鞭,朝著宋諭遠問道。
宋諭遠點點頭。
「沒錯!耿天賜性格豪爽,好仗義疏財,莊裡佃戶如有困難也能慷慨相助,遇到天災之時,也曾施粥放糧,救濟一方。奈何和我們不是一路,當今亂世還想著屈居一方,世間哪有這樣的事?」
說著宋諭遠又搖搖頭,耿天賜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麼幼稚,亂世之怎麼能容得下一個身具兵法的地方豪強?
「三弟,你也聽見了,耿家寨的人可不是什麼壞人,千萬別一下子給打死了,尤其是耿天賜和那什麼勤的,會兵法可都是人才啊!」
宋啟遠掉轉頭來,朝著陳子昂大聲叮囑,他們此去的目的本是定於猛虎山的匪幫,途繞個大圈去找耿家寨的麻煩,是為了他們家的練兵之法,可不能讓陳子昂給壞了大事。
陳子昂默默地點了點頭,心暗道:正好趁此機會丈量下自己的控制力,看在手持擂鼓甕金錘的情況下自己能不能收的住力。
耿家寨距離霍家莊不過百餘裡,一行人卻走了足足三天的時間,這還是路途平坦,要是碰崎嶇的露面,行軍速度肯定還會下降不知道多少。
這和自己印象的解放軍行軍速度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難怪宋家這麼迫切的希望找個會兵法的人,實在是手下無人啊!連郡已經收服的張將軍,也是一位受父輩餘陰而登高位之人,對軍法那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烈日騰空,大地一片熾熱,耿家寨前更是劍拔弩張,戰況將起。
「來者可是宋家大郎,我耿家寨一直遵紀守法,不敢逾越半步,難道宋太守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嗎?」
耿天賜立在牆頭,一臉悲憤的朝著圍在寨下的一眾宋家兵丁大吼。
宋啟遠驅馬前,仰頭回道:「耿老先生,豈不聞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算我宋家放過你們,難道其他人會放過你們不成?老先生早晚要有決斷,何不趁早歸順我宋家,他日功成,你耿家必是我們宋家的肱骨之臣。」
耿家寨不霍家莊城固兵利,城牆都是用泥土壘成,高不過丈餘,四下也沒有護城河,寨門更是用些破破爛爛的木塊拼湊而成,面有些木塊還十分新鮮,顯然是不久前才用鉚釘釘的。
這樣的防禦措施,對於宋兵來說,幾乎是沒遮衣衫的小姑娘,還不是任由自己這方蹂、躪。
「駕!駕!」
寨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二十多騎騎手縱馬飛奔而來,在宋軍百步之外一提馬韁,十幾匹馬同時在『希律律』的叫喊前蹄蹬天,停了下來,整個過程無一人張口說話,顯示出了良好的紀律性。
宋啟遠看到對面這些騎手整齊劃一的動作,眼精光閃爍,看來耿家身懷練兵之法的傳聞不假,從這些訓練精良的騎手能窺得一二。
「宋家的人,廢話少說!我乃耿忠善,可敢與我放馬一戰?」
耿家騎手當一騎跨馬躍出,朝著宋啟遠張口大吼。
耿忠善身高八尺有餘,高鼻大口,滿面鬍鬚,一身寶藍色的扎袖勁裝,外罩一身純白的跨馬服,不足三十歲的他正值壯年,身軀雄壯看去氣勢不凡。
宋啟遠一提手長槍,要開口搭話,卻不料身邊的陳子昂手提擂鼓甕金錘已經躍眾而出,直奔耿家老大。
「你是誰家的娃娃?快快退去,不要以為你手裡拿著兩個唬人的玩具敢在戰場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