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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報。再譬如，人不能貪心，不能得到一點恩惠後，就貪得無厭。

就貪得無

葉明倒是把寓意銘記在心，他想，眼前這隻小貓變的少年，是來向他報什麼恩嗎？

可是葉明又有點擔心，如果他向這個少年詢問更多的事情，會不會真的有什麼天兵天將過來抓

也？

「咳咳……」葉明鬆開甘小嵐，「那個……你冷不冷啊？」

葉明剛從被窩裡出來，算是穿得少，但再看甘小嵐，說赤裸裸也不盡然，畢竟還有圍裙擋著。

可也正是有圍裙遮擋，反倒是有種猶抱琵琶半瘟面的感覺，讓人感覺更……

葉明撇過目光，心想傳說故事裡會變人的都穿衣服，怎麼到了這裡就不穿，這麼符合唯物主變身法嗎？

不過甘小嵐早就習慣這麼光溜溜地來來去去，而且葉明的身上暖烘烘的，他當然不會覺得冷。

「唔……，……還好？」甘小嵐歪著腦袋，天真地說。

「那也不行。」葉明像是自言自語，他抱著甘小嵐在床上，「乖乖坐著，我給你找衣服。」

在甘小嵐單純的目光下，葉明蹲在衣櫥前給他們倆找衣服。

讀書時的衣褲都被他母親丟棄得差不多，最小的一件t恤還是他洗過幾次縮了水才穿不上的。

「你就穿這件吧。」葉明把t恤遞過去，扭頭看到甘小嵐已經脫了圍裙，全身赤裸地站在那裡。

「呃……」葉明的視線沒有控制往下挪，是少年……，

甘小嵐則拿過t恤，胡亂地往頭上套t恤。

葉明心想自己慌什麼，就算他沒有這麼小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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