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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他們過分謹慎,心裡那根弦繃得太緊,稍一用力,就很容易斷。”
“是什麼人!”為首那人即刻拔出刀來。
話音未落,便是一箭飛過。“叮”的一聲,箭就插在了車沿上,眾人再回首看去,為首那人的面頰,已留下不長不短一寸來長的一道傷口。
“總鏢頭!”眾人驚呼,皆拔出刀劍來。
半晌無聲,眾人的目光皆投向了插在車沿上的箭,不見箭矢,只見箭身箭羽,可見是入木三分。
其中一人道:“精□□弦,非是常人所能擁有。莫非,我們已被包圍了?”聲音中,已是掩不住的顫抖。
鍾離冰輕撫手中連弩上的精□□弦,嘴角一挑,自言自語道:“倒是……有點見識。”
凌琰託著下巴道:“鋒芒早露,事下慌亂,獵物已經上鉤,不過是做困獸之鬥了。”
“獵物,為何稱其為‘獵物’?”溫景漾熟知詩書禮儀,於江湖之事卻還相差甚遠。
“冰兒要拿住他們,她便是獵人,這群人,自然是獵物。正因獵人之謀,獵物縱強倍餘,也依舊不過是獵物。如今獵物驚了,獵人該準備動手了。”凌琰輕捻手指。
“是了。”溫景漾微微點頭。她記得,凌琰同她說過的,鍾離冰的叔父一家,全都是大漠上恣意馳騁的伊賽人,她能懂得這些計謀,不奇怪。
道旁樹葉微動,從北到南,緊接著又是從南到北。
方才那人驚呼:“不是兵馬,是……武林高手!”
“該動手了。”凌琰微笑點頭。
鍾離冰一襲白衣,頭戴帷帽,從天而降,是落在了隊尾。
眾人還未轉身,已有五人被分別來自五個方向五枚小石子擊中,或是腿窩,或是手肘,或是腳踝,或是手腕。
眾人定睛看去,在他們面前的,只有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分別從五個方向中了暗器,他們不會相信出手的只有冰兒一個人。但是,他們錯了。縱是以她以前的三腳貓功夫,都可以至少同時發出三種不同方向的暗器,而如今,這種事情一點也不稀奇。走鏢的都自詡江湖老手,不過這班人,見過的武林高手,還是太少。”
很快,那五個人全部暈眩倒地,不省人事。眾人皆是一驚。
“死了?”
“死了!”
“他們殺人!”
鏢局的隊伍一時間竊竊私語,不少人即刻便慌了。畢竟那五人都只是被一枚石子彈了一下,根本就沒有致命傷,打的,也全都不是死穴。
“這五個人沒有死,他們只是中毒昏迷,均無性命之憂。她祖母是一代毒後,世間不知有多少奇詭的下毒方式,致死、不致死、殺人、救人、折磨人,你我看來是不可思議,在她手中該不過是小兒嬉戲罷了。獵物的恐懼之心已被激起,獵物已是她囊中之物。”
“他們沒死。”
那是一個空靈的女聲,就在不遠之處,隊內眾人的面前響起,飄飄乎,彷彿不是來自於這個世界的聲音。
“石子上蘸了藥粉,石子打中身體,接觸到體溫,藥粉散發,目標吸入藥粉,昏厥倒地。放心吧,他們都沒死。”
她下藥的方式倒是絕。
“這話是冰兒說的,可這似乎不是她的聲音。”
“是冰兒用內力遞出來的聲音。她想嚇唬他們。都到了這時候,她的玩心還是這麼重。”
見面前的女子並無動手的意思,才有人上前去探了那五人的鼻息、脈搏,果然,他們都沒有死。
“你……你想幹什麼?”鏢頭硬著頭皮上前幾步,終於與鍾離冰正面相對。
“我是一個賊。”鍾離冰開門見山,“我想要鏢車裡的東西。”
“她竟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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