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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並沒有起床氣,雖然是被吵醒的,還很懷念剛剛睡著的感覺,但心情還不錯。這種吵吵鬧鬧,充滿生機的早晨,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突然重溫,竟有種別樣的美好,一點也不覺得煩躁。
&ldo;李澤,你醒啦,還不快點起來,早上有課。&rdo;沒搶過江照,只能委屈地拿著牙刷、牙杯,到陽臺外洗水池裡刷牙的彭宴,剛走出浴室,就看到醒來了還賴在床上的李澤,忍不住催促著。
&ldo;這就起來,&rdo;掃了眼下面,見大家都起來了,李澤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快速脫掉睡衣褲,拽過一旁昨天整理好的衣物,乾淨利落地套上。
等六人全部收拾好,準備出門,已經是十分鐘之後了。見時間還來得及,眾人打算先到食堂吃個早餐,再去學院。今天上午,他們有兩節大課,跨學院那種。若不提前吃飽點,中途很有可能會餓的。
一行六人,走在不寬的小道上,倒也有幾分浩浩蕩蕩。李澤單手插在褲兜裡,兩手空空,走在邊側。昨天光想著收拾日用品,書本什麼的,卻是忘得乾乾淨淨。此時,和其他或背或抱的舍友相比,略有幾分打眼。
&ldo;你怎麼連課本都忘了帶啊?&rdo;陸濤的小眼神透著滿滿的不贊成。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書呆子,陸濤很難想像,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連書本這種必不可少的存在,都會落下。
&ldo;我下午就回去拿,一定、肯定,&rdo;陸濤並不是多話的人,但卻因為這麼一小丟丟的事,硬是說了不下三遍。李澤心裡雖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但還是忍不住在他再次開口的下一秒,快速地舉白旗投降。
正看著彭宴、江照打鬧二人組的顧銘之,聞言,不經意地回頭瞥了眼李澤。見其臉上表情,控制不住地快要皸裂,非常不厚道地憋滿了笑意。
作為同宿舍幾年的舍友,他自然見識過書呆子的嘮叨神功有多麼深厚。平常還好,安靜得有些內向,但只要涉及到書本、知識,那就立馬化為神人。一張嘴不碟不休地可以說上一個上午,都不帶停歇。
若是以前,話都沒說過幾句,書呆子自然不會管這事。但經過昨晚的滷味之情、舍友之義,他們已經將李澤當成小半個自己人。再遇上這事,書呆子自然忍不住地要說上一說。就是不知道,李澤此時會作何感想?
只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顧銘之表示,不管怎樣,他看戲看得很舒慡。
第一節課是組織行為學。任課老師屬於那種上完課就走人的&ldo;大眾&rdo;教師,並沒有感染到法西斯陳的獨特。因此,李澤的課桌雖然一眼望過去就光禿禿的,沒有書本,但只要不低頭接耳影響到其他人,就不會多說些什麼。
時隔多年,再次感受著這種坐在下面,聽著上面的人講解的氣氛,李澤一時竟有些新奇。只是,這種新奇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轉化為昏昏欲睡。
可能是受制於學生的整體水平,也可能是理論的假設過於理想化。許多知識點都比較淺顯,有些細節更是入其門缺其義,經不起深層次的推敲。李澤認真地聽了一會,並沒有體會到那種溫故而知新的感觸。
漸進的,注意力也就移到其他方面。
☆、第9章探望
午睡過後,恢復到最佳的精神狀態。李澤開啟筆記本,準備從網上接一些活兒幹。
他現在,手頭上除了之前夏淺給的三千來塊外,就只剩下不足七百元的生活費。
這一世,既然決定了不再利用夏淺,不再踏著夏家上位,李澤自然不會繼續向夏淺伸手要錢。他想要靠著自己創出一番事業,這原始的資金積累,自然是越早開始越好。
所幸,除了這萬金油的工管專業,他並不是一無是處。早在大二,就因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