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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蠻不講理,這話從何說起!阮珠被她的話差點笑噴了,這人還真能顛倒黑白。
阮子旭神情不耐地看著這個被慣壞了的庶出女兒,只要她看上的東西總認為一定屬於她,理所當然的索要,竟是沒把別人的感受放在心上,這回竟然把心思打到了姐姐側夫身上!
他倒要看看她能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坐在一旁的太師椅默然的飲茶,可惜妻子出去解手了,不能讓她看到一直引以為傲的女兒是什麼德行?
阮玉幾乎抓狂,冷冰冰對上阮菊:“沒見過你這樣不知羞臊的,我倒要問問二姨爹怎麼教得孩子,平日在自己的園子裡荒唐也就罷了,這回竟然把歪腦筋動到了姐姐的側夫身上,何苦自己不尊重自己,平白叫人笑話了去。我看今兒三妹也別回自己園子,在錦瑟堂好好聽從父親教導規矩,也好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阮菊氣得臉色大變,二姐平日就愛拿自己庶出的事情嘲諷,這些話讓她下不來臺,抬眼看到母親沒在房裡,只有父親坐著喝茶。因不是親生的,隔著血緣,她不敢太過放肆,只是委委屈屈的說了一句:“爹爹,你看她……”
阮子旭對她說不出的厭惡,淡淡說道:“回去抄一百遍金剛經,三日後交給我。”
阮菊呆了呆,叫道:“我去找娘,娘不會這樣待我,你們都欺負人。”
阮子旭重重的放下茶碗,神色冷然:“記住,要你親自抄寫的,別人不許代筆。”
阮菊頓時眼淚汪汪,加上她原本出色的樣貌,看得人都憐惜的不行。但阮家人對她視若無睹,阮子旭旁若無人的喝著茶,阮玉滿臉嘲諷的看著。
這時,阮夫人走進來,看見小女兒委屈的不成樣子,心疼的不得了,一把摟在懷裡,指著屋裡的幾人大罵:“你們趁我不在就合夥欺負菊兒,父親和姐姐的哪一個不比菊兒大,怎麼就不怕惹下人笑話?”
阮菊哭哭啼啼:“娘,爹爹要我抄金剛經,抄一百遍。”
阮夫人哇哇叫了起來:“出什麼事了,夫君,菊兒小孩子不懂事就算說錯了話,辦錯了事,也用不著罰他抄寫一百遍金剛經,你的心也太狠了?”
“你怎麼不問她說了什麼?”阮子旭冷笑道:“我阮家孩子就沒有這樣不知規矩的,簡直不知所謂。”
“你說了什麼?”阮夫人覺得事情挺嚴重,不然夫君不會氣成這樣。
阮菊低著頭,掩飾著眼角的恨意:“我只說了要大姐把呂公子讓給我,我沒有白要,我說過把身邊兩個通房跟她換的。”
她說了好一陣沒見阮夫人反應,她抬起頭,卻見母親嘆著氣道:“你若無事就回去吧,記得抄寫一百遍金剛經。”
“娘!”阮菊叫了起來。
阮夫人招來身邊的小廝:“眉月,你送三小姐回去,晚上天氣怪涼的,別忘了給她多加一件披風。”
阮菊見母親態度嚴肅,只好撅嘴答應了。
阮珠和阮玉父母心情不好,也相繼施了禮離開。
阮夫人訕訕的向一臉陰沉的夫君賠笑道:“菊兒鬧得不像話,怪我平時沒教好,你也知道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家不容易,孩子們的事情又多。”
阮子旭冷笑道:“哪怕是罪犯殺人搶劫朝廷都會按律治罪,你倒好,今個下毒,明個搶側夫的,明知道事情的始末,偏偏還放任他們,活該讓我的珠兒跟著倒黴?”
“冤枉了珠兒事是我的錯,我承認,我不也是後來也查清了嗎?”
“始作俑者呢,你把他怎樣了,是治他的罪,還是打他的板子了?”
始作俑者是側夫魏容,天生長了一副勾人魂魄的容貌,比那女子還要美上三分,雖然年過三十,倒易發的有一股成熟的韻味,總是能把阮夫人的魂給勾了去。
阮夫人臊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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