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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邊防都往金三角派過特情，但一個個的連穆昆的面都見不上，所以傳言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你覺得，那人可不可能真對你有意思?&rdo;

明明子虛烏有的事情，謝嵐山卻故意曖昧地沖陶軍微笑：&ldo;無可奉告。&rdo;

&ldo;穆昆留下的武裝販毒組織這兩年又有死灰復燃之勢，但到底規模比當年小多了。&rdo;陶龍躍知道謝嵐山不太願意多談那幾年臥底的事情，停頓片刻才說，&ldo;外頭都傳那個穆昆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殺人放火對他來說都是小兒科，傳他養了一群惡狗，若哪個手下不服管，他就當眾掏出他的肚腸餵狗吃‐‐&rdo;

丁璃緊跟著插嘴：&ldo;這都不算什麼，還有更殘忍的呢。&rdo;

謝嵐山揉了揉隱隱發脹的太陽穴，不置可否地&ldo;嗯&rdo;了一聲。

陶龍躍又扭頭瞥了謝嵐山一眼：&ldo;我就好奇一問，穆昆到底是不是瘋子?&rdo;

這個問題竟令謝嵐山陷入沉默。

丁璃已經坐回原位，陶龍躍也沒出聲，車內很靜，靜得古怪，整輛車彷彿承受壓力到極致的瓷器，隨時會&ldo;咵&rdo;一聲裂了。

垂首沉默良久，謝嵐山慢慢擰滅手頭的煙，回答說，是。

第5章 夢魘(5)

發生兇案的別墅區叫景江豪園，光聽名字就知道是高檔住宅區。小區內全是構造相似的雙層獨棟別墅，配有露臺與連線著車庫的地下室，門鎖與窗戶的插銷是常見的型別，要潛入並不難。但放眼整片別墅區，監控鋪天蓋地，就連大門口都有醒目標識，黃底黑字留著一句話：本小區監控全覆蓋。

所以，除非能隱形，會遁地，不然不可能潛入行兇而不被人發現。

但偏偏昨天夜裡監控室起火了。

兇案現場已經拉上了黃白相間的警戒帶，警車駛入景江豪園的時候，滅門一家的別墅外頭正圍著一群人，一個個仰頭昂頸地要往裡瞧，像一隻只等待餵食的大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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