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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不知好歹。端個架子給誰看?當心被人給拋棄了,到時痛苦流涕。”我懶得搭理他,繼續看著報紙。葉容軒見我不吭聲,以為我怕了,開始叫囂:“要什麼沒什麼,還裝模作樣假清高。要不是有人可憐你,你在晉陽都呆不下去。現在知道來認錯了,晚了。”我把報紙一扔,不管不顧:“花蝴蝶,你又開始什麼騷!”葉容軒也針鋒相對:“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我見多了,希望你早日消失,淨化環境才好。”
人為一口氣,這句話寫的就是我。我臉色青,連連冷笑:“可惜,你不能如願。我決定了,我就是要一輩子折磨你。”
抬頭正好看見葉容寬下班進門,我朗聲說道:“葉容寬,我決定了,我們現在就去登記。不然某些人還要造反了!”
葉容寬眼底抹著笑意說:“晚上恐怕不行,大家都下班了。”
我接著說:“啊,那就明天一早,不能再遲了。”
葉容寬拍拍我的臉說:“明天是週末,恐怕還是不行。”
眼看葉容軒有反噬跡象,我怒道:“這不行,那不行。葉容寬,到底要怎麼樣,我告訴你,明天不行的話,這輩子咱倆就沒戲。一拍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看著辦吧。”我說得很流暢,很乾脆,很堅決。以至於葉容軒沒有絲毫反彈的餘地,打著退堂鼓說:“呃,你們慢慢聊。大哥你保重。”說完閃人。葉容寬也無可奈何地說:“讓我考慮一下。”在我的怒火燃燒下,葉容寬到底在二天排除萬難,心甘情願地從了我。我如虎添翼,和葉容軒的戰鬥又一次以完勝謝幕。
………【第54章 十八扯4】………
出了登記處,我和葉容寬相視而笑,無比興奮,不過顯然兩人“殊路同歸”。我開心地對葉容寬說:“我很想欣賞欣賞花蝴蝶現在的死樣。”葉容寬也很舒展地說:“嗯,恭喜你,葉太太,他現在應該叫你大嫂。你可以以長輩的身份一輩子教訓他了。”我一聽,樂極生悲,變了顏色。一路葉容寬試圖暢想婚禮,被我三言兩語打了。回到家,告知眾人這個“噩耗”,大家的表現和我相反,竟然紛紛向我道賀。可惜,快樂是他們的,我什麼都沒有。
幾日後,又告知趙允芝我們的婚禮計劃時,她的優雅蕩然無存。我知道她很失望,自打我們領了結婚證,她就開始奔走相告,張羅婚禮,四處挑選必備物品,如今我們這麼一個安排,讓她英雄沒了用武之地,確實有些不能接受。倒是葉仲修開明,說:“這樣也好,也能避免送禮奢靡之風。”不要以為葉仲修是個徹底的兩袖清風的人物,其實人在官場,哪能不溼鞋。一般政治人物對於節日都志同道合的讓我歡喜讓我憂。如今我們這麼安排,在他看了,可以免除不少不必要的麻煩,還能展現一下自己的高風亮節,嚴於律己,對家人也是一視同仁,何樂而不為呢?
剩下的是花蝴蝶不陰不陽地說:“大嫂,你會後悔的。”
我皺眉,不太明白。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做為葉容寬的妻子,葉家長媳在出席多次其他人的婚宴後,我現自己錯失一個生財之道。晚上,我輾轉反側,驚動了葉容寬。他問我:“怎麼了?”我說:“哎,葉容寬,我反悔了,要不我們也辦一場婚禮吧,好歹讓我也開開眼,成為暴戶啊。”葉容寬抱著我說:“晚了。”曾經有一個財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如果非要加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次!!之後,葉容寬為了補償我,和我去了趟歐洲度了個蜜月。俱往矣!
這是我和他唯一一次出外度假,現在想起來,讓我唏噓不已。我不停地變換表情,讓榮享莫名驚詫:“你又和他吵架了?你的脾氣得改改,不然一輩子守寡!”
我不理她。上了樓,回到家。榮享跟著進來,繼續打探:“你們到底說什麼了?”
我無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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