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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也不等池幽叫起,扭頭就走,跟後面有鬼追她一樣。
南時失笑:「師兄你也不必故意要嚇清河吧?」
池幽淡淡的道:「總是要知道的。」
「既然如此……」南時向他微微張開了雙臂:「池幽,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高度很適合?」
「適合什麼?」
「……很適合接吻。」南時擁住了池幽,最後一個字消失在了齒縫之間。
他以前覺得不就是接個吻,一方用嘴唇狂甩另一方的嘴唇,再交換交換口水,有什麼意思值得老是去親的?可到了現在,他卻覺得接吻這個活動真是……怎麼能這麼有意思。
唯一的不好就是有點傷腎。
直到南時呼吸不穩,池幽才主動結束了這個吻,微微側開了頭,南時捧著池幽的臉頰,舔了舔他唇上的水光,低低的喘著:「……是不是?」
「是。」池幽應了一聲,他攬住了南時的腰,輕而易舉就將他抱了起來,南時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的說:「不等清河了?」
「等她作甚?」池幽反問道。
石桌原本是冰涼的,南時卻覺得自己好像用體溫都把它給熨熱了,離開之時,他甚至感覺到了自己和石桌貼合的地方都帶著微微的潮濕。
這天有這麼熱?
南時勾住了池幽的頸項,這才發現自己手心中也出了一層膩膩的汗,他抬眼看了看池幽,默默地把手蜷了起來。
……
等回了房間,南時就從池幽懷裡掙脫了下來,池幽拍了拍他的背脊,讓他別動,直到將他穩穩噹噹的放進鞋子裡。
南時剛剛還不覺得如何,現在卻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他還小嗎?!怎麼真就讓池幽一路給抱回來了!整個情趣結果他硬生生整成了苦力活,他好歹也有那麼一百三四十斤啊!
南時在池幽側臉上扎紮實實的親了口:「師兄,現在可以嗎?」
池幽親親碰了碰他的耳朵:「這麼想要?」
「今天有點奇怪……在亭子裡就有點想。」南時含糊的解釋了兩句,臉上燒得厲害,卻還是故作鎮定的道:「算了,我去洗個澡。」
池幽平淡的道:「一起?」
未等南時回答,池幽又自言自語了一句:「罷了,太麻煩了些。」
說罷,他便將南時拉到了床上,扣著他的下顎,斯里慢條地親著,南時背脊一片酥麻,他推搡著池幽:「師兄,你是不是給我吃藥了?……有點難受。」
池幽並未作答,南時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看向了池幽:「……你不是說還不到時候?」
「現在到了。」池幽將吻落在了他的眉心:「不要怕。」
南時挑了挑眉:「我怕什麼?今天誰先下去誰就是狗!」
沒過幾分鐘,南時開始為自己方才的大放厥詞開始後悔了。
操了,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和小黃書裡寫的不一樣啊!為什麼池幽還沒開始,他就感覺已經爬不起來了呢?
南時將頭擱在池幽肩上,背後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敢多想,畢竟他的身體是真的不太好用,萬一又不爭氣一下,池幽可能十天半個月都不會碰他指尖一下。
「……別弄了。」南時握住了池幽的手腕,假裝輕鬆的說:「俗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
池幽淡淡的道:「仔細著些,會疼。」
南時以為他這句話是勸他不要心急,結果沒想到是句預告詞,南時眨了眨眼,感覺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其實倒不是那種忍不住的疼,而是有一種非常讓他頭皮發麻的感覺——非要描述的話就像是整個人都被剖開了,隨池幽一覽無餘。
南時聽見池幽說:「若是平日就給你吃一些藥也無妨,今日卻是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