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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全都大笑了起來,梨花早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了。可為了保持淑女風範,她只能掩嘴偷笑。
謝大娘剛說完這話,曹氏和海堂就走出了院子,來到了她跟前。她略有些得意地問道:“梅枝,海堂,怎麼了?一起來趕我這長輩兒了?”19SaY。
看曹氏的臉,明顯是氣過的,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她壓抑著喉嚨裡的激動,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謝大娘,您不必做得這麼絕吧?”
“梅枝啊,是你做絕了在先!當初,就是你跟你娘說梨花,黃鶯,紅菱是老爺不要了發脫到莊上的姐兒,不乾不淨,叫我們千萬不要。這頭兒可是你起的,現下來說我做得絕,到底是誰過分了?”謝大娘不依不饒地說道。
曹氏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說這話,一是顯擺自己是管家娘知道得多,二是為了自家的弟弟能娶個乾淨媳婦,沒想到給自己招惹了這麼多麻煩!馬六不但埋怨她,就連謝家也逼上了孃家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海堂接了話問道:“謝大娘,那您說,您要怎麼著才肯罷休?我和滿庭都是好兄弟,兩家又沒什麼大仇大恨,犯不著擱門前對罵較勁兒,是不是?”
“海堂你這話大娘我聽著喜歡,”謝大娘拍了拍自己心口道,“我向來就覺得曹家就你講理。你自家說說,你娶的那個紅菱是姐兒嗎?”海堂有點為難地瞟了曹氏一眼,曹氏臉上跟抹了五色似的,一會兒綠一會兒黃,一會兒又紅。
這時,梨花笑米米地開口了:“管家娘,橫豎都鬧到這份兒上了,今天我就當著大家的面,代紅菱黃鶯問一句,你是不是從馬管事那兒聽說我們三個是姐兒?我就問你這句,你答了,我往後也不會再問了!”
這話像針一樣戳在了曹氏身上,心裡暗暗咒罵,秦梨花你還真會問呢!要答是,馬六準活撥了她皮兒;要答不是,她曹梅枝的臉面往哪兒擱?兩下衡量,回答哪一個都沒好事!
“怎麼了?管家娘是怕回去給馬管事打嗎?為了瞞我們是姐兒的事,你捱了馬管事不少打吧?想來真是委屈你了。”梨花又冒出一句狠話。
曹氏這才知道腳下有個地洞該多好啊!鑽裡頭不出來見人也就罷了!秦梨花這丫頭真是根綿裡針,不刺則已,一刺非叫你痛遍全身!要抖落出馬六打自己的事,往後還有什麼顏面在村子裡走動?所以,她果斷地說了一句:“沒有!馬六沒為這事打過我。其實……”
“其實是什麼?”梨花嘴角微揚,等著她的下半句。
“其實這事倒是個誤會。那晚我聽馬六說的時候,他喝多了酒,我沒打聽明白,見了風就是雨,跟我娘說了胡話。後來想起的時候,本想叫我娘別往外說去。可我娘想著跟謝大娘丁大娘都是好姐妹,幾家兒子要是娶了個姐兒做兒媳婦,那多不好啊!她一時熱心就把話往外傳了出去,也沒別的壞心眼,其實就是為了幾家兒子好。”
這話倒把謝大娘數落了一句。她正要開口訓曹氏時,梨花搶了個先說道:“管家娘一句說了胡話倒把事推得乾乾淨淨,恕不知,為著你一句話,我們三個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和奚落,鬧得該認親的沒認親,該是夫妻的分了兩屋住,你心裡就一點愧疚都沒有?”
曹氏心中雖怒,臉面上卻四平八穩:“我一個管家娘單管著莊上那幾個人,豈能管著一村子人的嘴巴?我也替你們分辨了,可人家不信我又有什麼法子呢?梨花妹子,這事我當真是對不住你們的。瞧大夥都在這兒,我賠個不是,行不?別鬧得兩家不安,村子不寧吶!”
“行!”梨花詭異一笑道,“你既然有誠意,我也不多跟你計較。賠不是就免了,單叫你以你兒子馬響兒起誓,我們三個不是姐兒!”
“什麼?”曹氏剛剛還平靜的臉又扭曲了,雙目憤怒地盯著梨花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