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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藍焰喘了口大氣,決定和她攤牌。「我告訴你,你的存在嚴重阻礙了我的身心健康發展。」
「為什麼?」尹小刀奇怪。他睡得跟豬一樣,很難吵醒。而且她很安靜,一點兒都沒幹擾他的睡眠。
「靠!」他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他懷疑她父母的教育方式有問題。「你的家長除了教你拳打腳踢之外,沒給你普及過基本的生/理常識嗎?」
「常識我懂。」就是不知道他指哪一方面而已。
「你懂個蛋!」藍焰跳下沙發,撩起袖子,擺出幹架前的準備,「現在是怎樣?仗著你自己能打,就可以無知是不是?我草!」
「我不懂可以學。」尹小刀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氣急敗壞的樣子。
藍焰捏捏額角,自言自語著,「我以後要是生了女兒,一定好好教育她,免得變成這個蠢樣。」
她耳尖聽到,陳述說,「你女兒和我無關。」
「……」他強迫自己忍住怒氣。深呼吸,再深呼吸,慢慢平緩著,「刀侍衛,我們先冷靜下來。」
「我很冷靜。」明明是他在那暴怒得跳腳。
他想撕爛她的冷靜。「這麼說吧,我是個男人。」說完他就停住。
尹小刀等了五秒,他都沒再開口。於是她回答說,「我知道。」這顯而易見的常識,她還是有的。
「放屁。」看她那樣子,藍焰就明白,她完全沒聽懂他的暗示。他意識到,和她這種人對話,必須要直白。拐彎的暗示,她一概接收不到正確的資訊。於是,他豁出去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有需求,你二十四小時粘著我還讓我怎麼弄。」
「你要怎麼弄?」尹小刀自認沒有妨礙過他任何事。
藍焰啞口無言。他為什麼會答應藍氏請她過來呢,藍氏根本就是想直接讓他氣得翹辮子吧。他慢慢坐下,又一個深呼吸,平穩而語,「刀侍衛,你不許說話。讓我說。」她一開口他就想揍扁她。
尹小刀點頭,等待他的解釋。
「男人呢,由於生/理結構原因,隔一段時間就要勞作勞作。」他此刻萌生出一種教育自己女兒的感覺,就不清楚能否藉此向她父母討些費用。他繼續說,「至於勞作的方法,就和找個女人來疊羅漢差不多。」
這下說到女人,尹小刀頓時恍然大悟。她憶起了初見他時,他埋首女人胸前的樣子。
藍焰瞥她一眼,問道,「懂了?」
她點頭,「那等你勞作完我再去你房間。」那檔子事,她不想親見。
「……」上天能不能降一道雷來劈死她。藍焰感到一陣無力。他告訴自己,不要和蠢貨計較,那樣會把自己的智商拉低。他放棄和她理論。既然她給了他勞作的獨處時間,那麼他可以稍微慰藉下自己了。「我勞作的時候你站門外去。」
「好的。」她答應得痛快。
尹小刀以為藍焰真要找女的過來。她雖然不瞭解那些生/理上的事,但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她認定唯有真愛才能履行夫妻義務。因此她有些鄙夷他。
讓她奇怪的是,藍焰沒有找女的過來。
他是這麼憤憤解釋的,「我怕美女被你嚇到,這段時間還是自力更生算了。」
藍焰把自己鎖在房間。
勞作出來後他就去洗澡,準備睡大覺。
臨睡前,他把窗戶開了一扇,通風透氣。窗簾也稍微拉開了一個角。
半夜時分,四周萬籟俱寂,夜空新月高掛。
某個細微的聲響傳來,讓尹小刀瞬間警覺。
在黑暗中,她丟出了旁邊櫃檯上放置的水杯。
窗外襲來的不明物體速度太快,水杯遲了。
不明物體陷進了床墊裡。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