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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吹音猛地睜開眼坐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她四處看了一會兒,發現了倚在她床邊的玄湄,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玄湄?你怎麼來了?”
玄湄甩了一下長髮,幽幽道:“我以為你高興瘋了,來看看還有沒有得救。”
漫吹音掀開被子下床來倒水喝,奇怪地望了她一眼:“你今兒怎麼了?這麼幽怨的樣子。”
玄湄便用一種幽怨的目光望著她,吐字清晰道:“司戰上神東山再起、十步青簷幽會帝君……”
“噗——”
漫吹音剛喝的水盡數噴了出來。
玄湄還取出了畫遞給漫吹音:“喏,畫作俱佳,還附了一副棋局,說你藉手談之宜別有意圖,還各種耍賴令帝君讓你,可謂是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好不令人豔羨。”
漫吹音豎起大拇指:“我與鏡歌下棋的時候,司命那廝決計是沒在周圍的。她可真會掰。”頓了頓,問玄湄,“我睡了多久了?”
玄湄道:“不久,就三天而已。”
“哦。”漫吹音揉揉太陽穴,“可我還是感覺很累。那一盤棋可真是令我心力憔悴啊。”
玄湄斜眼:“你還真會下棋?”
“我自然是會的。”
“哦?誰教的?我怎麼從來沒見你下過?”
漫吹音鬆開手,嘲笑她:“你個圍棋渣,跟你下簡直自降身份。”
玄湄啐了她一口。
漫吹音想了想,勾勾手指對玄湄道:“玄湄,我覺得鏡歌好像對我有意思。”
玄湄一頭撞上去,兩人哎喲一聲分開來。
玄湄捂著頭,吊著眼睛看她:“你哪裡來的自信?”
漫吹音揉著被撞痛的額頭,嘻嘻笑道:“自信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天生的嗎?你難道不這麼覺得?自我夜襲錄曜宮霸王硬上弓未遂之後,便時常撞上他,這難道不是緣分?他對我還蠻客氣蠻照顧的。”
玄湄尤不解氣,還要伸手去戳她腦門,被漫吹音躲開了。
“緣分你個鬼,照顧你個鬼啊!”玄湄簡直恨鐵不成鋼,終於道出真相來,“你以為他對你有意思?我最懂那些黑心芝麻餡湯圓兒的心思了,他那是過得太無聊了,給自己找樂子呢,剛好你就撞上去了。就像你無聊了就嗑瓜子消遣一樣,對他來說,你的作用就跟瓜子一樣,然而你只是瓜子中的一顆,笨蛋!”
漫吹音瞠目結舌:“真、真的?!”
“你看著吧,過個三五個月的,你看他還記不記得你長啥樣。”
漫吹音連忙倒了一杯水遞給玄湄,嘻嘻賠笑道:“原來是這樣子。還好有你,不然鏡歌要是同意我霸王他,我還不得樂顛顛地就撲了去。”
玄湄嫌棄地看她:“瞧你這出息!”不過她眼珠子轉了一轉,奸笑道,“不過寶貝兒,要是他真同意你霸王他,你放開膀子上就是了!反正孩子是你的,雖然他是蔫壞,但是底子好,以後無論你生個兒子還是女兒,保準禍水四海八荒。哈哈,想想就令人振奮!”
漫吹音深以為然。
☆、司命
漫吹音收拾了一下自己,跟玄湄出門去打算好好會一會司命,出長曦宮的路上玄湄一直東張西望。
漫吹音看在眼裡:“別看了,式微不在長曦宮了。”
玄湄奇道:“他不在長曦宮?那他去哪兒了?”
“不曉得。我跟他說他要走隨時可以走,不用向我告別。然後他就走了。”
玄湄摸著下巴:“你該不會對式微霸王硬上弓,結果人家不肯,偷偷跑了吧?”
漫吹音立馬炸毛:“我是那樣的人嗎?”
玄湄點頭:“你又不會沒幹過,只不過物件不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