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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體形如何?&rdo;
&ldo;體重看來不如你,身高6尺,與你差不多吧。&rdo;
&ldo;我能否見見他?&rdo;
&ldo;讓部長陪你去,在你回到這裡之前,我得寫一份詳細的報告和協議書。&rdo;南村說著站了起來。
走出辦公室,南村叫來了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名叫野武。他遞過張名片給朝倉,把朝倉帶到了大樓後面的收費停車場。
兩人乘上停在那裡的輛&ldo;貝蘭德&rdo;。車上裝有無線電。野武駕起車向獲窪駛去,因沒到傍晚交通高峰期。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野武在允許停車的南日停下了車,兩人步行過北口進人了夾在中央線和青梅街中間的歡樂街。很多酒吧和飲食店都還沒有開張。
野武走進一家又一家的彈子遊樂室,在第三家彈子房,他向在門口等他的朝倉打了個暗號,並在自動售貨機裡塞進50日元,然後用手接住流出來的彈子。
朝倉也走進了充滿噪音的彈子房,只見徘著9列彈子檯的左角方向,野武在一個高個子男人後面停下了腳步。
那男人側面對著他們,正在機械地做著遊戲,外表確實很像朝倉,遊戲的技術也很高。只見他接彈子的盤子裡盛滿了彈子,腳邊的3個箱子也都裝滿了彈子。
若月左邊臺子空著,野武站在那張臺子前和他搭著腔。若月很冷淡地跟他搭著話,這樣。朝倉能看過若月的正面了。
一瞬間,朝倉彷彿覺得自己是對著一面鏡子。當然,若月臉部各段分開來就不一定很像了,但從整體上來看,確實和以前夾著尾巴做人的自己一般無二。朝倉歪了歪嘴唇。
那天晚上,朝倉來過青梅街,撩開了荻佳附近的那一家五香菜串店的門簾。內衣口袋裡己不是要燒悼的那些照片了,而是換上了國際資訊服務中心出具的報告了。
那報告上寫著若月只要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每夜都要來這家店。而且,喜歡豆腐和雞蛋做的五香菜串兒(註:用豆腐、盪蒜、芋頭等穿成小串加糖和醬油煮成食品)。因為這店到若月住的公寓只需兩分鐘。
在馬蹄型櫃檯前正坐著兩個人,那個四十幾歲、還稱不上是美
人的老闆娘看見朝倉道:&ldo;嗯,今天晚上……&rdo;
話只講過了一半便突然吞吐起來,表情很是困惑。
&ldo;若月還沒來嗎?我是他表兄,叫鹽澤。&rdo;
朝倉用預先想好的話說道。然後在櫃檯前坐了下來。報告上寫著。靜岡支局調查的結果證明,若月有一位叫鹽澤的表兄,並肯定從少年時代起兩人就再也沒有碰到過。
&ldo;你們兩人真太像了,若月大概去看電影了。我猜馬上就要來了,你先喝一點什麼吧。&rdo;老闆娘大獻殷勤道,表情的困惑釋然了。
朝倉要了一杯酒,就著油豆腐吃。等了不過20分鐘,若月彎腰走了進來。
不等老闆娘說有客人在等你,若月已把視線盯在了朝倉的臉上,顯出不敢相信似的神情。
&ldo;我是靜岡的鹽擇,好久不見了。&rdo;
&ldo;啊,你真是鹽澤?變多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rdo;若月說出的話聲音也有些相像。
&ldo;問了公寓裡媽媽說這裡是你常來的地方。&rdo;朝倉回答說。
若月在朝倉旁邊坐了下來,向老闆娘要了啤酒。和兩隻杯子。
酒拿來後,他把一杯放到朝倉前面。
&ldo;乾杯。到底是表兄弟嘛,怎麼樣,老闆娘?&rdo;說著舉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