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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大半天的路,中途就囫圇吃了點乾糧,辛勇早就餓了,一到家就倒騰著做飯。
田冬秀她們急匆匆的從地裡趕了回來,她上門大,人還沒有走近,一連串的問題就朝辛勇和陳曼砸了過來:「不是說要在山下待幾天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急匆匆的喊我們回來,出什麼事情了?」
辛勇拿著鍋鏟的手抬了抬,示意母親稍安勿躁,容他一件一件事地慢慢道來。
在辛勇開口解釋之前,陳曼伸手把懷裡的絲絹掏出來放到了餐桌上。
「這個是什麼?」看著桌子上寫滿了字的絲絹,辛芷有些不明白老媽這是在鬧哪一處。
家裡還有不少乾淨沒有用過的本子,鉛筆、鋼筆,原子筆都有,老媽怎麼學會在絲絹上寫字了?多浪費啊,而且寫得還是毛筆字?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會這個技能?
陳曼一臉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指著桌子上的絲絹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們自己看吧,看完就明白了。」
辛芷一臉迷茫的拿起桌子上的絲絹,看清楚上面所寫的內容後,她的表情逐漸的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個時間還有其他的穿越者?這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事,對方的存在對他們一家來說,就是一個□□。
首先他們暴露了自己手裡有酒這件事情,萬一對方以為他們手裡還有別的東西,心生覬覦,那情況就大大的不妙了。
而且對方在古代的身份又是有權有勢的世家子弟,以他的權勢,想要對付他們,並不會比對付幾隻螞蟻難。
這種一家人的人生安全,都要靠著對方有沒有良心的情況,對於辛芷來說,十分的沒有安全感。
尤其是在雙方差距如此明顯的情況下,只要對方想,他們一家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偏偏對方在信裡的態度看起來又十分的懇切,既熱情又有禮,看起來倒是十分無害的樣子,偏偏他們又怕他在信裡表現出來的這些特質都是裝出來的,實則早就布好了陷阱,等著他們帶著酒往裡跳了。
辛勇堅持對方居心不良,這酒不能給,田冬秀和鄭清芬卻絕對從信裡的內容看,她們這個小老鄉人真不錯,可以來往。
田冬秀她們這種老一輩的人,就是對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一句話深信不疑的,在現代,在異地遇到老鄉都會讓人倍感親切,他們現在可是從現代穿越到了古代,猛地聽到還有和自己有著同樣經歷的人,在心裡可不就直接給對方安上了一層濾鏡。
眼看著誰都說服不了誰,辛芷再三深思過後,開口說道:「他要酒,我們不能不給,不過現在我們還不瞭解對方的為人,就算他在信裡言辭懇切,我們也不能輕信他,該有的防備還是要有的。」
以對方的權勢,自家著實沒有必要去得罪他,不就是要酒嘛,給他就是了,對方收了酒後,要是真的能夠依照信中所說的那樣,把其中的八成給他們,那就說明他這個還是有那麼一點值得信任的,那樣以後他們再和他打交道的時候,心裡也會更有底一些。
對於辛芷的話,辛勇還是很能聽得進去的,她這麼一說,他也不繼續反對了,而是點頭說道:「只能這樣做了,原本我還想著這次送糧種下山的時候讓你奶奶和外婆去縣裡住幾天的,現在看來,你們還是暫且先不下山了,等把周冀他們打發走了再說。」
今天只有辛勇和陳曼兩個在對方露了面,對方不知道他們這邊還有三個人,眼下情況未明,還是不要暴露她們的存在為好。
聽著了辛勇的話,辛芷急忙問道:「等等,送糧種下山?為什麼?」
剛才辛勇他們光說穿越者的事情了,倒是忘記說要租村民的地種糧食的事情了,現在辛芷問起了,他們又把事情的來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