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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季言清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串糖葫蘆「在北神山山下買的,我來不及給你做,快吃,糖化了。」
安潔笑著,接過糖葫蘆,取下一顆,餵給季言清。
季言清用舌尖接過糖葫蘆後含在嘴裡,抓著安潔的手,舔了舔手指上的糖漬。
溫熱的舌尖滑過手指,安潔想起第一次給季言清餵糖葫蘆的時候,季言清也舔了自己的手指。
安潔看著季言清,嚥了口口水,手指不自覺的戲弄著季言清的舌尖。
突然一用力被季言清拉著坐在了她的腿上,手被季言清抓住,拉開「我的舌頭好玩嗎?」
安潔看著自己指尖還殘留著季言清的口水,再轉頭看著季言清,愣了愣,輕輕的親了下季言清的唇「好玩。」
季言清用手壓住安潔的後腦勺,咬著安潔的唇「晚上給你好好玩。」
安潔紅著臉,感受著季言清的氣息「嗯。」了一聲。
等兩個人吃完糖葫蘆後,都喘著氣紅著臉。
「我們快走吧,不要讓人家等急了。」季言清拿帕子擦了擦安潔的嘴唇後,拉著安潔的手往外走。
安潔笑著跟在季言清後面「阿清,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好看嗎?」
「北神山的女生長得都好看。小時候我師姐誇過我。」
「之後就沒有了嗎?」
季言清想了想搖了搖頭。
安潔快步走到季言清旁邊,拉了拉季言清,再季言清耳邊說「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沒有誰比你更漂亮。」
季言清眯著眼笑著,笑了好會,直到遇到葉頌謠和閆懷袖才停下笑容。
「頌謠,帶傘幹什麼?」安潔看著葉頌謠手中的兩把油紙傘。
葉頌謠遞給了安潔一把「晚上經常下雨,有備無患。」
「哦,謝謝。」
四人走在江南的小巷裡,安潔和閆懷袖走在前面,季言清和葉頌謠走在後面。
「懷袖,你父親呢?」
「哦,我父親他去處理家裡的事了,過些日子會來和我們一起住了。」
「你父親認可頌謠了?」
閆懷袖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他愛我,在慢慢接受罷了。這裡的人很好,沒有什麼歧視之類的,我們在這裡過的很開心。」
「哦,那就好。」
閆懷袖用胳膊戳了戳安潔「誒,安潔,你是不是下面的那個?」
「你,你才是,我是上面的。」
「誒,我怎麼不信呢。」閆懷袖抱著雙臂打量著安潔,看到了什麼,抬手指了指安潔的脖頸。
安潔低頭去看,卻看不到「什麼啊。」
閆懷袖笑著說著「吻痕。還說你不是下面的。」
「那,那只是偶爾的。」
「是嘛。」
安潔抽了抽,抬手就追著閆懷袖打去。
閆懷袖躲到葉頌謠身後,「頌謠,她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明明是你。」安潔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下季言清,季言清笑眯眯的看著安潔。
果然天色異變,下起了毛毛雨。
安潔不想打傘,但是被季言清硬拉到了傘下。
因為天色晚了,所以安潔說明天再搬過去。
「誒,你為什麼不愛打傘啊?」季言清沒看住安潔,一不留神讓安潔又跑了,跑到了雨中,踩著地上的水。
「好玩啊。」安潔打小就不愛打傘。
季言清笑了一下,指了指安潔的衣服「你這一身這個數。」季言清朝安潔指了個數字。
安潔乖乖的走到了傘下,不高興的憋著嘴。
季言清笑著,親了親安潔的頭頂「感冒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