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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也不是一般富家所能指揮的,這卻是何等人家,居然敢對皇家侍衛意氣指使?
他皺了皺眉,但是依然走了過去,一隻手便把那車舫抬起,老馬見他如此神力,不由嘖嘖稱奇,連忙蹲下來把那卡槽卸下,又迅疾按了上去,不過片刻功夫,車舫倒是修好了的。
玉兒笑嘻嘻地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對蕭生道:“喂,小子,你力氣倒是大,謝謝你啊。”說著,一雙玉手把那銀子託了出來。
蕭生“唔”了一聲,道:“罷了,不值得什麼。”說著也不接過銀子,便要轉身走開,便聽玉兒道:“喂喂,別走啊,你這傢伙還挺倔的……對了,你哪個營的?”
蕭生聽她這話,似乎對御林軍的建制竟十分清楚,心中更是詫異,抬頭去看那車舫,恰好車簾一掀,藉著鋪裡遙遙傳來的燭光,露出一張芙蓉秀臉,寶髻松挽,鉛華淡妝,面如凝脂,俊眉修眼,也許不是絕色,卻因冰清玉潤帶著那高華的書卷之氣,讓這個人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如仙如詩,難描難畫……
若不是這黑漆漆的夜,這飄灑的雪,這站著丫頭與車舫,蕭生幾乎以為天仙下凡,神仙降世,忽然血液凝固,神魂出竅,怔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
2
“主子,你瞧瞧那傻小子,見了你都痴了。”玉兒在車舫上,抿著嘴對那小姐笑。
小姐臉上一紅,道:“休得胡言。”心卻微微驚異,她容貌算秀麗,卻也稱不上天姿國色,如今在世家貴族裡,哪個小姐不是長得花容月貌,恁地還有這等傻子,見一面便發痴的,不過想想也釋然了,大約從那窮地方出來的下等軍士,見慣了粗布荊釵,難得見她們這種金貴女子罷了。
想到這裡,便不再理會,拿起那《太上感應篇》細細讀了起來。玉兒在旁邊看著,不由勸道:“主子也省省吧,這天冷的,又不是考狀元,在車上小心晃了眼。”小姐搖搖頭,繼續秉著書看,玉兒知曉勸不得,嘆了口氣。
要說小姐雖然是庶女,妾母地位也不高,但是到底是先皇親兄瑞王府裡的正經主子,只是這性子,若是男子也罷了,考出個狀元來自己出去便是一片天地,也不靠府裡那些牽牽絆絆,卻又是個女子,性子又是這樣冷清的,甚麼事都一概不管,不知將來這婚事……唉。
一時到了王府後院角門,守門的婆子見這車舫的尾記,知曉是府裡的三類主子,也不上去迎接,待那車舫停在門口,方走了過來道:“這是……”
玉兒走了下來道:“這是王妃吩咐三小姐出去給老太太買芙蓉糕哩。”府里老王妃一律稱之“老太太”,王妃則或稱“王妃”,或稱“大太太”。
那婆子聽是老太太的差事,忙滿面堆笑,跑過去開了門,對玉兒打躬道:“姑娘辛苦,老太太知曉三姑娘這麼孝順,心裡一定更是疼了的……”
玉兒苦笑一聲,心道老太太除了會有郡主名號的嫡大小姐,對其他姑娘都是淡淡的,何況自家主子又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不象二小姐機巧賣乖,只有更不得喜的份兒,還好王妃是個容得住人的,對庶子庶女們也算得周倒,看在自家小姐妾母是她從前貼身丫頭的份兒上,還看顧著主子一兩分,這次老太太想吃糕,王妃吩咐主子出去買,必是想讓主子在老太太眼前爭點體面,好為眼下說親爭些體面。
正想著,三小姐邵素從車舫上走了下來,先把書遞給了玉兒道:“這書要放好。”玉兒答應一聲,心卻道這東西吃不得穿不得,小姐卻寶貝似的天天拿著,有甚用?看著兩手空空的小姐,問道:“小姐,芙蓉糕呢?”
邵素這才想起來,玉兒因為剛才修車舫,把那糕點放在她的側案上了,可她確確忘記在哪裡了,轉身欲上車舫去尋,卻被玉兒搶著進了車舫,到處搜了搜,終於從角落裡把那芙蓉糕掏了出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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