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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製的頭套被黃金弗瑞迪扔在了監控室裡,現在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任何可利用的東西……除了依靠它。
紛雜的心神快速的轉過,黑髮青年在這片黑暗之中,突然嘆了一口氣。
他隱約猜到了黃金弗瑞迪到底想要他做什麼……
透過那一張一合的金屬牙齒,江以霖彷彿聽見了,那潛藏在玩具熊破損外殼下的野望。
‐‐求我、你只能在黑夜裡求我……
‐‐你只能擁抱我,你只能向我伸出無助的手,你只能從我這裡來得到庇護。
江以霖的嘴角似乎帶著一抹無奈的笑意,他的右手停留在玩具熊的牙齒骨骼處,被玩具熊叼著袖釦,只能小範圍地活動自己的手指。
江以霖輕輕地用纖長的手指,勾劃了一下黃金福瑞迪那殘缺的下顎。
那動作太過輕柔,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讓人看著都覺得瘙癢無比。
似乎是這個有些溫柔的小動作,讓黃金熊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它輕輕的鬆開了嘴……
而這個時候,殘狐的攻擊快要落下!
那是千鈞一髮之際……江以霖用雙手環住了弗瑞迪的後頸。
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眼裡的神情是淡淡的,似乎絲毫不為殘狐的攻擊所驚懼,也不覺得自己對一頭等人高的玩具熊做這個帶有順服意味的動作,有什麼羞辱感。
甚至於如果有人看到黑髮青年的神態,都會產生一種錯覺‐‐就彷彿在這樣危急的局面之中,他才是佔據著主動地位的那個。
玩具熊愉悅地笑了。
就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
它在這黑夜裡,任性地站了那麼久,想要的,也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回應。
黃金熊彎下頭,用那冰冷的嘴,親了親青年的臉。
然後……
宛如一道殘影一般,殘狐那鋒利如刀刃般的嘴猛然向下攻擊!
弗瑞迪把一隻機械臂猛地上揚,扯住了狐狸的嘴,並且扔在了一旁。
就像是扔之前那個宛如皮球一般的仿製頭套一般,顯得極其漫不經心,更是帶著一種輕慢的寫意。
‐‐很強……看樣子,對它的實力,還有待評估。
江以霖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切,內心淡淡分析道。
黃金弗瑞迪解決了殘狐,抱著江以霖,就這樣慢慢地往前行進著。
在某一個拐角處,它突然停下了腳步,像人一般地單手託著青年的腰肢,用另外一隻手,開啟了門。
黑髮青年抬起了頭。
他發現……
那是一個他在監控室裡,
從未看到過的房間。
第16章 霜糖
當玩具熊將江以霖抱進這個房間的時候,黑髮青年不由怔了怔。
這個房間的構造和他曾經看到過的房間完全相同,但是……卻沒有安裝任何監控裝置。
整個房間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有廢置的衣物、生活用品和書目。
儘管東西非常紛雜,卻全都被井井有條的擺放在了各個位置。
這種秩序性,甚至蘊含著一種強迫症一般的怪癖‐‐因為江以霖本身是有一些強迫症和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