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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格羅斯金說著,彷彿動情一般的詠嘆著,低下頭,又舔舐著他的新娘的耳廓。
他抬起頭,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抹胸禮裙。
‐‐這衣服……要怎麼穿呢?從結構上來看,看上去非常的複雜,在那束腰的上方,還有著十幾條蕾絲的束帶。
艾迪格魯斯金盯著那套禮裙,慢慢的,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格外的柔軟。
他就彷彿透過那白色婚禮裙的外形,看到了他的新娘穿上這一身衣服之後,會有多麼的純美……
將自己的幻想拋之於腦後,艾迪格魯斯金開始把它付諸於行動之中。
他小心翼翼的將江以霖腳上的那雙皮鞋釦了下去。
江以霖的腳型是偏向細長的,側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腳趾非常的筆直,每一根都像是藝術品般,讓人忍不住不斷的摩挲著。
艾迪格魯斯金親了親江以霖的腳背,著迷地說道,&ldo;親愛的……你就是連這雙腳也是生的如此之美……就像是畫家筆下的阿佛洛狄忒……&rdo;
新郎的聲音就像是帶有著膜拜般的情緒,等到他將江以霖脫得只剩下一條短小輕薄的內褲的時候,他才起身退後了一步,用充滿著迷戀而又愛慕的目光,看著那倒在木廠板之上的青年。
江以霖的臉龐無力地向一旁側著,雙手輕輕地垂落在了床沿邊,整個人都顯現出了一種頹廢而又脆弱的美,就像是精緻的瓷器,在等待著被他打破。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符合他的心意。
艾迪格羅斯金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突然想到了什麼。
男人把視線移到了床櫃之上。
在床櫃之上,放著一對小熊,那一對熊,是他進行第一次精神治療的時候,一位女性的主治醫師為了哄他,才送給他的東西。
艾迪格魯斯金把手指在那穿著西裝的小熊的頭上揉了揉,緩聲道,&ldo;從今往後……你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真好。&rdo;
他這句話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落寞和對未來的憧憬。
新郎又把目光移向了放在旁邊的機器裝置上。
這赫然是他從江以霖的褲子口袋中摸出來的夜視攝像儀。
他將夜視攝像儀拿起,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
在進入這座精神病院之前,他也算是半個攝像號者,況且這個機器的操作比較簡單,所以他還是比較容易地就找到了那幾個快捷鍵。
&ldo;既然有了攝像儀……那麼就讓我把這充滿紀念意義的場景,永遠的留下來吧。&rdo;
艾迪格羅斯金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開始做些許拍攝的準備工作。
艾迪格魯斯金拿出了一把剪刀,將黑髮青年的內褲,用某種較為色氣的方式,將它剪開。
他先是在那敏感部位的上方剪出了一個小口子,緊接著,把江以霖翻了個身,用手指輕輕地將那些沒剪開的細線邊緣,用拉彈的方式扯開。
&ldo;啪嗒‐‐啪嗒‐‐&rdo;
內褲不斷地敲擊著那挺翹的臀部,終於在十幾下之後,不堪重負地斷開,露出了裡面被精心包裹的內裡。
看到了裡面的東西,艾迪格羅斯金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眼裡劃過了一絲濃烈的厭惡。
&ldo;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