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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江以霖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伸手在貓的肚皮下摩挲著,摸到了一個小吊牌。
吊牌上,寫著的似乎是這隻貓的名字,以及一個連線的符號,那符號下面的是……
&ldo;‐‐是我的名字?&rdo;
&ldo;也就是說,這是我的貓?&rdo;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酸悶感從心底微微的蔓延。
就彷彿……他曾經和這隻貓有過極為溫情的時光。
江以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也不顧地上的泥濘會將白皙的手指染髒。
他把這隻貓的屍體,輕輕地抱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以霖的眉頭輕輕皺起,他本來就生得極好,當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只讓人產生一種想要撫平他眉間微皺的想法。
這隻貓是一隻雜色花紋的奶貓,黑髮青年隔著那帶血的毛髮,從它那脆弱的骨骼判斷出……它好像還沒有滿三個月。
他有一種直覺,這隻貓被虐殺的事情……一定和他身邊的那幾個人,脫不了幹係。
江以霖頓了頓,最後輕輕嘆了口氣,還是把這隻奶貓的屍體埋了進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極為高瘦的身影突然出現了,直直地站在了江以霖的身後。
穿著西裝的瘦長鬼影,就像是青年的影子一般,在他的身後守著他。
瘦長鬼影抬頭望了望天空。
雨勢越來越大。
瘦長鬼影又低下了頭,看著那在雨夜中似乎在哭泣的青年。
江以霖沒有哭,只是雨滴在她的面頰滑落,印下一道道如同淚痕一般的痕跡,讓人產生了一種他似乎在為著什麼人真心實意地痛哭的遐想。
‐‐而這種認知實在是太過美好,讓人忍不住也想沉溺進去。
它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出了手,看上去有些呆傻地為江以霖擋雨。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手掌擋不了雨,瘦長鬼影想了想,西裝下的幾根觸手探了出來,凝成了一把大傘形狀的物體,擋在了黑髮青年的頭頂,不讓他被雨淋濕。
‐‐唔……即使他這樣子看上去很可口,但是、但是會感冒的……
‐‐還是算了吧。
瘦長鬼影在心頭如此想著。
‐‐畢竟那是屬於自己的所有物,不能讓他感冒……人類是很脆弱的,一個小小的感冒就可能會引發危險的疾病。
江以霖起身,在土堆前站了很久。
他的內心在思索一件事情。
‐‐如果說這隻貓……真的是被那幾個人中的一個所虐殺的,那就說明他們心裡的枷鎖,一定被什麼東西開啟了。
‐‐這些人的危險程度也直線上升。
‐‐也就是說,虐貓事件的原因是之後發生的一切事件的關鍵。
‐‐包括於他在生日宴會上所受的傷害,包括後來他神經中毒癱倒在床上……包括……
他如此想著。
此時此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