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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這一短時間裡警察局內部關於戚澄的議論紛紛,光是和她坐在一塊楊雨都懷疑自己會不會隨時被她暗殺。
而戚澄昨晚在旅館裡那張硬邦邦的床上睡了一夜只覺得腰痠背痛,完全忽略了顧隊長因為她的緣故直接在地板上躺了一夜。
好在後半夜戚澄良心發現,把被子扔到了他身上。
陳博藝今早醒來嚇了一跳,現在也十分拘謹,甚至開車的時候忍不住去看後視鏡,從他的表情可以得知他真的非常好奇戚澄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的。
戚澄昨天避著簡寧去了陳央家裡,又根據報紙上的新聞加打電話給葉旭東得知了顧長風他們歇腳的地方,連夜開車趕了過來,顧長風得知了她的身份之後也沒再藏著掖著,甚至於開車直接把楊雨和陳博藝送回警局之後,又載著戚澄去了另一個地方。
……
酒吧這種地方晚上才會開始正式營業,下午基本冷冷清清的,零零散散幾個酒保擦拭著櫃檯上的玻璃杯,顧長風和全副武裝的戚澄走進去的時候,還有個服務員撒在桌子上睡覺。
這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顧長風——他的袖口鬆鬆挽起,沒穿正裝也沒穿他的老頭汗衫,一套高定襯衣長褲,整個一出身富貴的精英人士,從頭到腳都透露著一股子資本主義的奢靡氣味。
手腕上還戴著一支綠水鬼手錶。
戚澄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的行頭,小聲湊到他耳邊:「租這身衣服挺貴的吧?」
顧長風沉默片刻,屈辱的點了點頭。
他先是和戚澄在吧檯上坐了會,戚澄也就是個工具人,擱旁邊杵著就成。只見顧長風這廝接過酒吧拿來的酒水單,神情凝重地盯著價格表看了半天,酒吧看他這身行頭也沒想過這人可能買不起,使勁推薦最貴的。
「不如您來一杯瑪格麗特?」
顧長風搖頭。
「我們的新品龍舌蘭日出也很不錯,或者長島冰茶都可以試試。」
顧長風捏著酒水單子,蹙著眉沉思了半天之後緩緩說:「不如你給我來一杯老乾媽拌西瓜汁吧。」
戚澄一口白開水差點被嗆到。
酒吧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你他媽在逗我?
「我們這沒有老乾媽配西瓜汁呢親。」
「那……飯掃光拌珍珠奶茶?」顧長風的表情試探中透露著欠揍。
酒吧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先生,我們不是給您逗悶子的。」
顧長風抓了抓額頂的碎發,貌似有些苦惱:「上回我一朋友說你們這酒吧什麼都能做,怎麼我來了就什麼特殊服務也沒有呢?」
酒吧頓了頓,雖然覺得這人腦子恐怕有點問題,但又看這人行頭不菲,要是高興了待會多開幾瓶酒這半個月的提成都夠了,於是盡心盡力的問:「您的朋友是哪位?」
「就個子也不高,看著三十五歲上下,經常穿個褐色外套的,寸頭,哦對了,眼皮旁邊還有一道疤。」這個所謂的朋友,其實就是秦浩的外貌特徵,陳央死亡當天,秦浩有不在場證明就是因為他說自己當天一直待在這個酒吧裡,二由於酒吧內的監控遭到了損壞,而在酒吧門口以及附近街區卻都確實拍到了秦浩出入的證據,並且時間和他自己說的吻合。
顧長風覺得監控損壞一事恐怕有些太過湊巧,所以今天才換了種方式來打探訊息。
秦浩這樣的人混在酒吧裡其實是十分引人注意的,他年紀比旁人大了很多,又顯得和那幫吃喝玩樂的年輕人格格不入,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酒保應該會對他有印象。
果然——酒保想了想,還真回憶起來了,他半眯著眼睛說:「那個人是你朋友啊?」酒保有些狐疑,畢竟說實話顧長風看起來就像個紈絝公子哥,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