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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生活很快就可以改善了。
最重要的是,在這裡還能學點兒功夫,將來弄不好可是她在大宋混日子的一技之長。
更更重要的是,婆婆和寶姑能給她親人般的感覺,每當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說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那種絕望和低落啃噬內心的感覺並不好受,好在每天早早起床忙碌,倒也沖淡了不少。
所以楊喜在老太太說完沒幾秒鐘就回道:“婆婆我不用考慮了,我捨不得您老人家和寶姑啊,喜兒也沒了父母了,回楊府也沒什麼親人,現在就婆婆和寶姑兩個親人了,我就在這裡陪您和寶姑一輩子吧,我不走了。”
老太太明顯地抑制著心裡的愉悅,臉上卻帶了笑模樣兒,點頭道:“既然這樣,明天你就跟著婆婆學你那雙娥眉刺吧,可有一樣兒,不許再用它烤鳥吃了。”
啊?那她要用什麼當籤子啊,這玩意兒還是很好用的說。
老太太繼續道:“這兩天我讓寶姑再給你闢出一間灶房,你以後想吃什麼,就自己在裡面做吧,別弄的跟個小偷小摸小毛賊似的,還有,上午跟我習娥眉刺,下午就讓寶姑教你射箭吧,這眼看開春了,你也可以在附近獵些袍子兔子什麼的,這附近的麻雀都讓你抓的差不多了,我看你這幾日看那大公雞的眼光不善,別打它的主意,我這裡每天全靠它有個時辰呢。”
楊喜心裡狂汗,老太太真是慧眼如炬啊,不過。。。將來她非把那紅袍西門大將軍給燉了不可,沒這廝,她用的著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像個和尚似的打坐去麼,連個休息天都不給。或者也可以先把他妻妾們燉了,讓他成個鰥夫,看他一天還得意。
楊喜跟那大公雞的仇恨是不可調和的。
自此楊喜開始了梨花坡的學藝生涯,日子倒也悠哉,每天除了練功的時間,就是拿著寶姑給的一張小弓滿山追兔子野雞,偶爾也有瞎貓撞上死耗子的時候,可惜太少,一個月下來,也就兩次,楊喜懷疑兩隻野兔子可能是老弱病殘,不然怎麼會被她逮到呢,愣是沒敢吃,挖坑埋梨樹根兒下面,當肥料了。
眼看著山花爛漫草長鷹飛,梨樹也打了片片粉白的花苞了,這天寶姑下山採買東西,楊喜說什麼寶姑也沒帶她去,說她走路慢耽誤事兒,搞的楊喜有幾分鬱悶。
吃過中午飯楊喜收拾了灶房,給老太太房裡送了壺熱茶,出來看看院子裡,被西門大將軍和他的妻妾們隨地大小便糟蹋的有些髒了,便拿了竹製的掃帚開始清掃起來,正乾的起勁兒,忽然西門大將軍咯咯叫了起來,有些不尋常,基本上這隻公雞除了當鬧鐘還是可以當做看家狗來用的。
楊喜抬頭一看,只見一老一少兩個和尚眼看到了籬笆門外面,為首的那個留著三縷雪白鬍須的老和尚一身僧衣,拄著禪杖,飄然若仙,很有幾分仙風道骨。
至於身側跟著的一個小和尚。。。哇啊,好清秀的小和尚(*@ο@*)哇~
這小和尚大約十一二歲,比楊喜略高了半頭,眉清目秀,雖然是個和尚,可看起來有些胖嘟嘟的可愛,就連那小光頭都圓溜溜的怎麼看著都讓人想伸手摸摸。
楊喜二話不說扔了掃帚高喊:“婆婆,來人啦。”跑過去開啟籬笆門,把兩人讓了進來。
領頭的老和尚衝楊喜點頭致意,然後邁步往院子裡就走,貌似輕車熟路了,至於落後的小和尚。。。楊喜一時色心大發,忘了自己返老還童了,伸手‘慈愛’地摸摸那眼饞了好久的小光頭兒:“小師父叫什麼名字啊?尊姓大名貴庚幾何家住那座寺廟定親。。。啊?”
一時說順了嘴差點兒把定親沒有問了出來-_-|||
小和尚哪裡見過這種生猛的招呼,嚇得一溜煙跑他師父身側藏著去了,探出可愛的小光頭看了楊喜一眼,又縮回去了。
楊喜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