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2 頁)
&ldo;什麼第一次?&rdo;
容決看了她一眼,而後直直走到她的妝奩前,曲起頎長手指在剛剛薛嘉禾藏起花囊的那一層上敲了敲,&ldo;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對我用了一樣的香料?&rdo;
沒想到容決還沒放棄追究昨夜的事情,薛嘉禾笑了笑,坐直身子才道,&ldo;既然攝政王殿下什麼都知道,還需要問我這個問題?&rdo;
昨夜的事情,薛嘉禾是準備捂一輩子不叫容決知道的。
雖說容決幾乎無所不知,可他就寢期間,總不會身邊也跟著暗衛,那晚上的事情就不該被除了薛嘉禾和綠盈以外的人所知曉。
容決冷笑,&ldo;所以,你最好聰明些,不要將它用在任何人身上。&rdo;
他說著,將妝奩的那一屜從中抽了出來,在其中翻找兩下便準確地將裝著花囊的盒子取了出來。
他開啟看了一眼裡頭的鎏金鏤空花囊,便將其合上了。一縷淺淡的幽香已在這瞬間的功夫裡衝進他的鼻子,那確實是陌生的香味,他今日之前不曾聞過。
&ldo;任何人?&rdo;薛嘉禾揚眉,&ldo;攝政王殿下,我方才已經說了,我不會將它用在你身上。&rdo;
容決短促地冷笑一聲,&ldo;我看你裙下之臣倒是不少。&rdo;
這大約說的是方才宮門口的事情?
薛嘉禾並不詫異容決的無所不知,她稍稍側身倚在貴妃椅上,並沒有正面接容決的話,&ldo;還請攝政王殿下將其中香料取走,花囊給我留下吧。正好,這樣我也能用得上它了,雕工還挺好看的,攝政王殿下覺得呢?&rdo;
見容決捏著那核桃大小的花囊沒說話,她又補充道,&ldo;若是攝政王殿下缺個花囊,我再令宮中工匠打一隻出來。&rdo;
容決自然不在意這顆造價頗高的花囊,而是其中的香料。況且,薛嘉禾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再不同意便有些太說不過去。
於是,容決挑開盒蓋將精美的花囊從中擰開將其中裝著香料的小包取出,而後卻沒將盒子放回桌上,而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薛嘉禾面前,連盒子帶花囊扔到了她懷中。
薛嘉禾哪有容決那般靈敏身手,也沒想到這人會將物什拋給她,猝不及防險些被砸了個正著,接的動作有些狼狽,還被堅硬的木盒角在手心裡磕了一下,不由得皺了皺眉,抬頭看了容決一眼。
若是沒接住落到地上,難道容決還指望她彎腰低頭去地上去撿嗎?
容決的視線卻沒和薛嘉禾對上,他盯著她的後頸,她從宮中回來後還沒換下的宮裝在低頭時露出一小塊面板,那本該潔白無暇的肌理上似乎有一塊並不和諧的紅色印記。
容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如果不是薛嘉禾察覺到他的視線落點,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捂住自己後頸的話。
&ldo;那是什麼?&rdo;容決沉下臉來,附身去按薛嘉禾肩膀要看個究竟。
薛嘉禾卻知道那是容決昨晚親口咬的印記,可牙印這東西難道還能讓容決再咬一口對比是不是長一樣?
再者,薛嘉禾就算再不經人事也知道女子在那種地方被人咬上一口是定然要引人誤會的。
她立刻揮手去擋容決的動作,同時彎腰想從容決身側逃走,可動作哪裡比得上他反應來得快,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就被抓住手腕向後按到了椅子裡頭。
&ldo;容決!&rdo;薛嘉禾邊掙扎,邊帶著兩分怒意喊了他的名字,&ldo;你還當我是長公主嗎!&rdo;
&ldo;從你接下那道遺詔嫁給我開始,就該知道自己不是尊貴的長公主了。&rdo;容決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