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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薛嘉禾手裡捧著皇帝貼身大太監送到她手中的詔書,低眉順目地跪在皇帝的床前,無視了面前神情冰冷的男人刺來的審視目光。
&ldo;開啟吧。&rdo;躺在床上的皇帝低聲說道。
他的聲音裡彷彿都帶著沉沉的暮氣,聽了便讓人從骨縫裡冒出寒意來。
薛嘉禾一句話一個動作,緩緩展開手中沉甸甸的淺黃色手詔,這是皇帝的遺詔,殿外跪著文武百官,內侍排成一串,只等著大太監將遺詔中的每一句話傳到殿外廣場上所有人的耳中。
到了那時,遺詔中的而每一句話就都是鐵板上釘釘,再也無法更改的了。
而現在,殿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薛嘉禾的手上,好像她手中捧著的不是遺詔,而是江山社稷的未來一般。
……確實,也相差無幾。
皇帝後宮中嬪妃寥寥無幾,子嗣更是單薄,活著的只一個才八歲的親兒子,薛嘉禾還是半年前好不容易從山溝溝裡找回來的私生女。
帝位自然是唯一這位皇子的,可這新帝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穩,卻不好說。
原因就是殿中除了皇帝之外還站著的那個人‐‐容決。
薛嘉禾頂著容決的視線,硬著頭皮將目光落在了遺詔之上。
第一條,封太子為新帝;第二條,封容決為攝政王輔政。
這都是在皇帝病重之時薛嘉禾都早就已經知道的。容決把持近八成兵權和半壁朝堂,八歲的新帝定然不能同他制衡,給容決一個攝政王的位置,既是安撫,又是妥協。
若是容決能安於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安心輔佐新帝,那一個攝政王的名頭給出去也真算不了什麼。
這些都是薛嘉禾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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