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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似有心事，有事儘管說來，你們幫過小曼，我一定盡力幫助你們。&rdo;陳春山氣定神閒。

&ldo;二十年前，你認識一個叫許雪宜的女人嗎?&rdo;高海直言不諱。

陳春山聞之一變，盯著高海看了半晌，沉默一會，&ldo;你叫高海，你是高東德的兒子?許雪宜是你阿姨?&rdo;

出乎高海與蕭明意料之外的一句話，兩人誰都沒有想到，陳春山的回答竟是如此，&ldo;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rdo;高海疑端生起。

&ldo;終於，你還是尋來了，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也自責了二十年。&rdo;陳春山眼神中滿是真切的悔恨，看了一眼陳小曼所在的臥室，&ldo;你們還是隨我到書房來，我再和你們詳細說明。&rdo;

寬敞的書房，優雅的格調，整齊排放的各類書籍，顯示著主人的愛好與修養，唯一格格不入的是牆上用精緻相框裝裱的一幅舊照片：一對年輕男女相偎相依，透過男子相貌與神情，是陳春山無疑，女子一襲簡單舊式白色婚紗，竟是高海的阿姨許雪宜。

蕭明不僅一眼看出照片中的女子就是許雪宜，而且也斷定就是白衣女子，穿著白色婚紗的她，和自己腦海中的白衣女子如出一轍，&ldo;許雪宜就是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就是許雪宜?&rdo;蕭明心中異常疑惑不解。

陳春山關好房門，未等二人開口發問，&ldo;這是我與你阿姨二十年前拍的婚紗照，那時婚紗還不是很流行，但你阿姨異常喜愛白色婚紗，我就陪她拍了這一張照片，現在它寄託著我的哀思，否則我都不知以何種方式來彌補。&rdo;

&ldo;你為什麼還要保留我阿姨的照片?難道你不怕現在的家人知道?當年你到底做了些什麼?&rdo;高海窮追不捨。

&ldo;雪宜是一個好女孩子，是我毀了她一生。我對雪宜做錯兩件事情，一是我不該沒有辦好離婚手續之前，就和她發生關係，二是我不知道她當時也懷了身孕，否則無論如何也不會躲著不見她。&rdo;&rdo;陳春山陷入悔恨與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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