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血的洗禮(第1/2 頁)
血是什麼顏色的?
紅色的。
那是已知的答案!
但阿谷頭一回見到不是紅色血液的生物,不過這個世界這麼神奇,那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只要能吃,那就是好的獵物。
此時阿谷的面前就烤制著一塊塊蟲肉,獸崽子們都留著哈喇子,烤肉的都是大些的人類幼崽。
他們相較於獸崽就靈活許多。
蟲獸看著大,實際上能吃的部分極少,也就肉質較為細嫩,不然,如無必要圖騰戰士外出狩獵是很少會考慮蟲獸的。
好吃的兇獸肉那麼多,何必追求蟲獸呢!
緊張一晚的幼崽們很是疲憊,幾乎吃飽後都回窩睡覺了。
因為清洗了絨羽,阿谷坐在火塘邊靠著原澤昏昏欲睡。
好似想起了什麼,猛地站起,“噠噠!”的邁著小短腿從洞窟叼出塊石板,找了平時所用刻筆,沾了石碗裝的墨綠色血液,一點點填滿凹痕。
見著阿谷那般費力,原澤主動接過活,沒用多久就將凹痕填滿了。
阿谷瞧著很是滿意,讓原澤把石板放進火塘裡,就不再去管了。
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熬夜,早已困的受不了,倒窩就睡。
墨綠色的血液就是天然的顏料,要是幹了,阿谷哭都沒地方哭,多做些嘗試罷了。
戰士們沒有全睡,留了兩個看守,誰也不能保證白天絕對安全,總是要留人看守的。
阿谷這一睡就到了下午,鼻子微微聳動,那是食物的味道。
白毛團子還未清醒,只是身體下意識跟著食物的香味走,“碰!”好似撞到石壁。
但不是很疼,有點軟,還很滑!
咦!是大蛇。
阿谷抱著大蛇,是蹭了又蹭,只聽耳邊響起了一道很是清冷的聲音,“這下可醒了?”
“嘎嘎!”醒了!
睜著水朦朦的大眼睛,非常認真的回道。
原澤些許不自在的撇過蛇頭,“那就快些把食物給吃了。”
阿谷吃過晚飯後,走出石窟就看到煬正坐在火塘邊仔細打量這手中石板。睜眼一看,這不就是她一早放進火塘的嗎?
看見阿谷,很是揉了一下阿谷毛絨絨的大腦袋。
“你這刻畫的不錯!幾乎和圖騰一模一樣,不過沒有神韻。”
“什麼是神韻?是靈嗎?我早就覺得不是很對勁就是找不到原因。”好不容易遇到懂行的又願意說幾句的,阿谷可不逮著使勁問。
顧不上蓬鬆的鳥腦袋了。
只是,煬不在說話,笑了笑。到是,一旁的女戰士瞧著,往脖子上一摸解下了繩子,將一塊木牌丟給了阿谷。
“這個給你,可以多看看。”
阿谷著急忙慌的用翅膀接住,未待細看就聽煬繼續道:
“石板叼回去,天要黑了。”
煬把石板放在了地上,就起身朝洞外走去。
阿谷一想也對,將東西運回石窟。
此時,洞裡的崽子都起來了,正不斷打磨自己的武器。
有些崽子武器在昨夜就壞了,就用堅硬的蟲殼打磨成武器。
這蟲獸的殼比起一般的石器還是要堅硬許多。
夜終是來臨,整片山脈霎時被紅月籠罩,就是樹葉也散發出詭異的紅光,很是妖冶。
如果這時有人站在山頂看向河面就可以知道紅河為什麼是紅河了。
蟲獸的聲音在山脈中是一陣高過一陣,時不時能聽到一聲不同尋常的嘶叫,那是王蟲。
在血月下蟲獸是非常具有攻擊性的。
只要王蟲沒瘋,就不會前往有圖騰靈鎮守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