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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池瞪眼怒視,壓著心中氣惱嬌羞,搜腸刮肚找理由。不過似乎她當初立下的那些規矩,沒有一條適用的。是她先挑起了他的火,她差點玩火自焚。錯根本是她,她又怎能責怪他?但是看著歸瀾表面上順從乖巧,實際骨子裡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就有一種挫敗感。她是主人,規矩由她定,她要讓他長長記性。
想透了這一點,她傲慢地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以後只准我吻你,我碰你,你不許再像剛才那樣推倒我,對我不敬還動手動腳。否則就按不守尊卑以下犯上論處,責罰五十鞭。今日念你是初犯,先減免十鞭,立刻行刑。”
歸瀾心想,主人責打奴隸根本不需要理由,龍傲池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反而洩露了心虛和緊張。龍傲池是惱他剛才的大膽不敬,還是怕了他那種不守規矩的瘋狂樣子?這讓他更加懷疑龍傲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龍傲池迅速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妥當,才朗聲吩咐道:“來人,把這不懂規矩的賤奴拖出去狠狠責罰。”
不一會兒,從外邊進來兩名健壯的家丁,將□的歸瀾粗暴地直接拖去院子裡。
龍傲池忽然想到自己此時並不在軍中,府內往來伺候的丫鬟僕婦見到這種場面怕是不雅。她急忙撿起書房地上的那件破舊衣衫,走到院子裡,丟在歸瀾身上。
她看見歸瀾似乎是怕衣衫被鞭子打爛,並未穿起衣服而是隻將其圍在腰間遮羞,畢恭畢敬伏地而跪,亮出傷痕累累的脊背,擺好了標準的受刑姿勢。
他的態度應該是無可挑剔的順服,可龍傲池一想到他剛才在書房裡壓倒她的大膽舉動那種張狂的樣子,她就覺得他心裡是質疑她主人的地位,她怎能信他?怎能再縱容助長他的挑釁?
如果是幾天之前,龍傲池肯定捨不得讓歸瀾傷上加傷,然而賢王語重心長的提醒讓她收了幾分氾濫的同情。她必須讓歸瀾明白,他犯錯就要受罰,他只有乖乖聽命這一條路。
她決定先豎立起絕對的威嚴,再去考慮其他,就像熬鷹馴馬,姑息心軟反而難達目的。所以她一咬牙一狠心,厲聲吩咐道:“去把那根特製的刑鞭取來,重重責打這賤奴四十鞭。歸瀾,你自己報數,我聽不清或中間斷了,就從頭開始。”
這樣的吩咐和刑責,歸瀾再熟悉不過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完全不在乎,但當他真的再度切身經體會的時候,他心底深處還是忍不住隱隱酸澀失望難過。
他發現自己太天真太大膽,也許已經是錯的離譜了。
他以為睡了一路的豪華馬車有吃有喝不必勞作安心養傷,是龍傲池並非冷酷無情,懂得憐他,不忍傷他。
他以為刺殺賢王不成,卻只受了那麼輕的責罰,是龍傲池惜他才華,並非只為美色,還打算栽培他。
他以為用龍傲池的弱點威脅,可以換來擊掌盟誓,他就能抬了身份得一點尊嚴。
他以為拋棄羞恥,由著身體放縱主動投懷,他不但自己能享受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可以順便討好龍傲池,該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然而這些都是他自以為是的痴心妄想吧?
龍傲池安排他睡在馬車裡卻不給他衣物,不讓他隨意走動,分明是將他視為一件玩物。
龍傲池說留他在身邊不只為他的容貌,暗示他可以有更高的理想,不過是隨口玩笑,試探一下他的心思而已。他做了那麼大膽的事,龍傲池沒有殺他,無非是因為尚未得到足夠的好處,他不是照樣受到了責罰麼?
龍傲池屈尊降貴肯與他擊掌盟誓,的確是成功讓他感動了許久,險些收買了他的心,激發了他不該有的念頭。
龍傲池肆意玩弄著他的身體,他其實能反抗,他卻甘願沉淪,他還試圖為自己找什麼藉口開脫逃避,他根本骨子裡就是下賤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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