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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一次。
第27章 太陀
太宰治對費奧多爾的理想沒什麼看法,有點瘋,打發時間不錯。這麼多年的相處他只學會了一點,嘲諷理想主義者的理想是無用的行為。
費奧多爾是如此堅定地往他的理想走去。
太宰治有想過背叛,只是很快覺得背叛了也沒有特別大的趣味,費奧多爾沒了他也會繼續他的理想——這樣聽起來,破壞他最看重的事業會很有趣。
但依然沒什麼有意思的地方,不如幫著攪亂世界,渾水摸魚,在費奧多爾完成理想的時候找一找無痛死亡的方法。
偶爾。
加班到迷茫的時候,不小心喝多了酒的時候,好像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又滾到一起去的事件。太宰治基本上也不在意自己在誰的房間裡,困到失智的時候給個毯子都能在座位上湊合一下。
就是醒過來的時候有點奇怪。
費奧多爾沒有拒絕他。
他隱約記得自己暈的時候一頭栽進了別人懷裡,那人也沒拒絕。也可能沒能把他推開。反正剩下的部分就不在太宰治考慮範圍內了,整個組織內部除了果戈裡,撿到他大概都會把他照顧好。
太宰治也不覺得尷尬,醒過來的時候手背抵著額頭撒嬌問能不能減少一點工作量,他還不想猝死。
費奧多爾敷衍著拒絕了這個要求。
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他本身就有些體弱,殫精竭慮走在能壓垮自己的道路上,到了天氣惡劣的時候就容易染病。
太宰治了解費奧多爾,知道他每年都要熬上幾次大病小病,那時候整個組織的工作量也會降下來一點,算是小小的假期。
他窩在自己房間打遊戲打到半夜,困了就往床上一躺,沒多久聽到房間門被人開啟,沒開燈,對方熟門熟路地摸到他身邊,全黑的房間裡他感覺到床上沉了一分。
不用想也知道是費奧多爾。可能是習慣性走錯房間了。
太宰治想了想就決定繼續睡。但黑暗中對方紊亂的呼吸聲和異樣的掙動感太明顯,他怎麼也睡不著。
病了。
太宰治翻了個身,開啟燈。看見費奧多爾蜷縮在被子一角,蒼白的臉上泛著不健康的紅暈,因為光線皺眉,但沒能清醒過來。很可憐,縮起來的樣子看著像是祈求一個暖和一點的懷抱。
他不拒絕這樣的費奧多爾。
兩個人沒有距離感的結果就是,再次過界的時候異常順利,親吻和擁抱都毫無隔閡。一晚上過去又像沒事人一樣各自分開,誰也不提分手或複合。
西格瑪擔憂過他倆的精神狀態,離理想最近的時候大家一起加班加瘋,煩躁的事情堆在一起就會精神恍惚,晚上撞到一起又互相折磨,溫存也顯得像是發洩。
但果戈裡只會哈哈嘲笑他們因為「巧合」「失誤」頻繁滾到一起的行為。
畢竟誰也拎不清那些巧合是不是真的。
……
「至少加班是有效果的。我們,把異能力的事解決了。」白宰虛著眼吐槽,「鬼知道這種理想真的會實現。」
「為了慶祝,我還穿了這套沒穿過幾次的白西裝,在燃燒整個世界的大火裡穿白色衣服總有種可笑的感覺。」
太宰治繼續高舉be大旗:「理想實現了,組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當然。加班成那樣,我總是很想報復一下費奧多爾,辛辛苦苦完成的是他的理想,又不是我的。」
……
世界在理想主義者點燃的熊熊大火裡燃燒,毀滅和重構的景色格外迷人,而他把淬了毒的匕首扎進費奧多爾的心臟,和他來了一次最後的擁抱。
然後推開,看著費奧多爾帶著說不清的笑容墜進火海,天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