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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rdo;趙賁紅著眼睛,很是鬱悶的也是酒滿盞空,面前的閻義,很顯然不是一個謀大事的人,一個老傢伙,一個酒鬼,怎麼能夠擔當起守衛函谷關這樣重要關隘的重擔。
要是閻義有本事的話,他趙賁絕對會大喝一聲:叛賊在此,速速拿下!
當然,作為一個人質,一個珍視性命重過節操的聰明人,趙賁也很有自知之明,這一場詐關的大戲,他的角色就是臺前的傀儡,只有戲演得好了,才會有接下來的獎賞,而要是演砸了,不悄再說其他的,單單身畔李必和一群虎視眈眈的壯卒就夠趙賁受的了。
李必很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獨立擔當起一個重要任務,席中,趙賁的心思雖然經過陳平的敲打,但保不證會有反覆,而其他人,宗正陳棣倒不用擔心什麼,有贏玉漱在,陳棣應該不會有異常的心思,但怕不怕,萬一有什麼意外的變故閻義雖是一個老朽,但在酒宴上守軍的軍侯、屯將一級的秦軍軍官足有二十餘位,這些人都是軍中的善戰之士,要是撕殺起來,李必要想不驚動外頭已經睡下的守卒,幾乎沒有可能性。
李將軍,怎麼還不來?
這時間拖得越晚,閻義就算不起疑心,也保不證有守軍軍官到外面去,要是發現什麼,這詐關的算計可就要暴露了。
就在李必忐忑不安之際,大門嘭的一聲,被一腳踢開,李原殺氣騰騰的領著一隊輕兵死士沖了進來。
&ldo;什麼人?&rdo;一名近在門口的守軍屯將驚撥出聲。
&ldo;噗!&rdo;
劍入喉骨,鮮血狂湧,李原手起劍落,瞬間就將試圖反抗的屯將擊殺,在他動手之後,曹信等李府賓客組成的輕兵死士朝著一個個搖晃著的敵將猛撲了上去。
&ldo;殺!&rdo;李必大喝一聲,踏步上前,一劍刺入閻義蒼老的身體裡。
&ldo;你們是叛賊‐‐!&rdo;閻義大驚失色。他沒有料想到,今晚的一次喝酒是他這一生最後一次了,已近暮年的他,其實最好的歸宿就是回到鄉裡,當一個父老,安度晚年,至於爭雄之事,交由晚輩即可。
&ldo;都尉大人,閻王爺叫你呢,快去吧!&rdo;李必冷笑一聲,湊近失血無神的閻義耳邊,低聲說道。
&ldo;趙‐‐!&rdo;閻義哆嗦著手,緩緩指向呆在席中的趙賁。今天的變故,皆是因為他信任了趙賁的緣故。
功利之心,讓閻義失去了一切,包括性命,幾乎就在一刻鐘之間,宴席之中的守軍將校一級軍官就被掃蕩一空。
閻義和關隘上的多數將校皆被李原的突襲行動斬著,剩下的不多的幾人在數百輕兵的圍殺之下,倉促之間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而在李原正式在隘口打出清君側的旗號之後,大多數秦軍放下了武器。
唯一給李原軍造成一點麻煩的,是閻樂派來的二百人的弩兵部隊,據守在一處隘道口的弩兵試圖作負隅頑抗,困獸之鬥,在贏玉漱現身之後,這一群絕望中的秦軍也開始向李原軍投降。
皇家,有時候,只是一個名號,看起來沒有什麼力量。
而有些時候,它卻代表著正統、代表了秦國民眾的民心,在胡亥一次次讓秦軍將士失望之後,贏玉漱的出現,讓他們又看到了希望。
秦國日落西山,在胡亥和趙高的治理下,軍爵制崩壞,其它的各項商鞅立法時的制度也變相的被廢除,在鹹陽,要想升官發財,只要攀附上趙系就可以了,底層的秦軍將士在一次次失望之後,把對朝廷無能的怒氣通通轉嫁到了對胡亥、趙高的痛恨上。
僅用了一夜時間,李原便趁勢取了函谷險關,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望無邊的關中平源,渭水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