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交談(第1/2 頁)
裴汀去看望凌全,後者的傷勢恢復了不少,能夠自己吃飯了,還能夠勉強坐起來,與裴汀笑著談論昨夜發生的事。
歸元功的入門篇他已經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多次,不過每次都是趁著母親不在的時候,平常,則是會藏在床褥之下,除了自己之外,不允許任何人打它的主意。
裴汀告訴他,自己已經基本掌握了歸元功的入門篇,而且憑藉功法,成功地突破成為了練勁境的武者。
凌全由衷地向他恭賀,只是笑著笑著,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傷心事,沉默而難過了起來。
談起昨夜的事,凌全又恢復了幾分神采。
這應該是一次早有蓄謀,準備充分的襲殺與掠奪行為。
謀劃與組織者,是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一支流匪,兇悍異常,據說幾乎每個成員,手上都有著不止一條人命。
顯然,他們盯上了豐永縣,是為財物和資源而殺人。
男性直接殺掉,至於女性,慣常是先奸後殺,除非特別漂亮的,可能會被他們給搶回去。
而根據昨夜的事發地點來看,他們盯上的,是豐永縣內的數位富商人家。
其中以劉員外一家最為悽慘,剛好趕上了過七十大壽的時候,特意召集來了兒女和子孫,本是其樂融融的,結果不僅諸多寶物盡失,連帶著一家數十口人,也全部喪命,甚至光從一些蛛絲馬跡,就能讓人聯想到當時的一些不寒而慄的場景。
那片區域還有著為數眾多的相對普通一些的人家,也全部遭了殃。
現在看來,是被殃及池魚了。
其實這也正常,那些大的頂尖的家族,流匪們惹不起,窮人的身上又沒什麼油水,所以聚眾作亂的時候,這些比較顯眼的富商人家便處在了首當其衝的位置。
它們被滅掉後,空出來的位置無疑會引起新的紛爭,直到所有的利益被瓜分殆盡,才能暫時地消停下來。
至於普通人,窮苦人,從來都只是被剝削與壓榨的物件罷了。
甚至苦難落魄的時候,對於他們來說,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盜匪。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訊息,這些盜匪既然幹了一票大的,短時間內應該便不會再在豐永縣內出現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是他們慣常的風格。
見到裴汀到來,凌全的老母親便是開始生火做起了飯,沒過多久,數道勾人腸胃的餐餚便是擺上了餐桌。
凌全主動邀請,裴汀無法再拒絕,只是讓其母親把準備好的酒拿了回去。
此時飲酒會讓凌全的病情出現惡化,而對於他們來說,拖延的每一天都意味著銀錢。
飯後沒多久,凌全便是在與裴汀的嘮嗑途中昏睡了過去,打起了呼嚕,且面色也出現了紅暈。
這是身體的正常反應,出現這種狀況,說明凌全的傷勢正在快速好轉,距離恢復也不遠了。
離去之前,裴汀檢視了一下凌全家的庭院和房間,從物品欄裡拿出了一些平日積攢的材料,為他們精心地佈置了一些陷阱,在個別的地方,還塗抹上了劇毒。
身在這樣的亂世,一些必要的防護手段是不可缺少的。
甚至像昨夜的那些被搶掠的人家,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足夠的材料,讓他佈置出足夠充分的陷阱,恐怕那些盜賊中的相當一部分,就要有來無回了。
裴汀特意地交代了凌全母親,為她詳細地介紹了佈置的這些陷阱,告訴她哪些地方千萬不能碰,此外,他還告知了這些陷阱的拆除方式。
老人家也特別明事理,一一牢記在心。
完事之後,裴汀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開始了修煉。
如今歸元功的熟練度已經來到四百多,快要接近五百的程度,很快便要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