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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被他看上眼,但這些人也相當難纏,逼著他做不想之事,無論他走到那裡都甩不掉他們,於是,他一氣之下便跑到南方,同時一路都是隱姓埋名,果然他的世界便清靜多了。
但是,如此一來,習慣了人們奉為楷模、頂禮膜拜的他竟然又覺得這樣的rì子過於寂寞,而且遠離家人,孤身一人在外,生活上的事情每一件都得事必恭親、親歷親為,的確相當地麻煩。
正在這時,燕無心有一次經過了大津中部湖州一個受土匪襲擊的山村,救下了當時年僅十幾歲,全家為土匪所害,身為孤兒的陸森,不知為何,他一見之下,竟然產生了收之為徒帶在身邊的念頭,認真一看,其人雖長的非常醜陋,但是骨格清奇,是個煉武的奇才。
這陸森也十分地乖巧識趣,燕無心還沒說什麼,他就撲嗵地跪在叫起師父來,連他都不得不認為這是天意。
從此,陸森就拜燕無心為師,跟在他的身邊習武,同時也象個僕人一般,事無鉅細,毫無怨言,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燕無心也將之視為兒子一樣,不旦給他服用各種珍貴的丹藥,還把自己的一身本事毫無保留、傾囊相授。
如此,兩人就在大津的中南部一邊浪跡江湖,一邊煉武,一邊劫富濟貧,這樣chūn去秋來,韶華似水,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三十年,燕無心的武功到了先天中期,而陸森不出所料的達到了先天。
在此期間,燕無心也偶你帶著陸森和一些財物回到自己蒙北郡的老家,看到子女已是長大chéng rén,能夠自立,加上他們對自己長年在外也不是十分地理解,話不投機,每一次都呆不到一個月便又跑了出來。
大約在十年前,燕無心兩人來到黑龍灘,當時這一帶有著大大小小二三十股的水匪,一見到兩人,他們竟然不知死活地向他們動手,兩人一氣之下,就合力將這近三十的匪首砍殺個乾淨,只留下真心歸順他們的“穿江龍”、“白浪鯉”和“閃電魚”等三人,和一些發過毒誓對之忠心不渝地水匪。
也就是在那一段時間,有一次,在無意中,燕無心發現了湖底的秘密,並追尋到了這個船艙,發現艙頂上面雕刻著許多密密麻麻、細小無比的古篆體的字跡。
老者講到此處,便停頓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柳義藉此機會,抬頭一看,果然上面刻著的是兩種水屬xìng的修真功法:一種叫《水衍神術》,一種叫《水化遁術》。
當他用神識一掃之下,這些字竟然神奇地一個個彷彿活過來一般,以肉眼可及的驚人異象紛紛印堂處進入柳義的識海,並永久地儲存起來。
片刻之後,近十萬字的功法便燒錄完畢,再抬頭一望,艙頂上面雕刻著的那些字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驚詫之餘,他一解讀識海中剛剛記下的資料,原來是洞府主人在上萬年前就設計好了,這種功法只能傳給天脈大陸上的一個人使用,一旦遇上擁有水屬xìng仙根的修真者用神識掃過後,這些字跡便進入他的識海,原來所雕刻著的那些立刻消失。
老者靠著椅子,滾圓著雙眸,張大著嘴巴,用手指著柳義,呆呆地看了半響,吃驚地說道:
“小友難道也是修真中人,而且還是水屬xìng仙根的?”
柳義臉sè平靜地對著老者,默默地點頭。
老者表情複雜地思索一下,接著,稍有不解又彷彿不知所云一般,急切地向柳義問道:
“老夫已是將死之人,不知小友能否將真實姓名告之老夫,若不然,老夫會死不瞑目的。”
柳義正暗自驚奇老者為何突然有這個奇怪的想法,但見他似乎沒有什麼惡意,便將自己的姓名和年齡如實相告。
“柳義,柳義,修真者,難怪……”
老者一邊冥思苦想,一邊喃喃自語,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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