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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傷的比較嚴重,臉倒是沒事,可後背傷勢嚴重很多地方已經露著骨頭了,肉都被路上的沙石給磨掉了。&ldo;敢問這附近是不是有土匪啊,要不我走的好好的怎麼會被弄成這樣。&rdo;劉清山打問蒲地藍。
&ldo;是有一撥土匪,亦正亦邪的,聽說挺仗義的,懲強除惡,領頭的聽說是一個漂亮娘們。&rdo;蒲地藍邊給他上藥邊說著。
高粱紅我當時饒你一命,可你卻想要我的命,這筆帳等我好了咱們好好算算。劉清山是真惱了,就算有仇恨也不是要命的仇恨吧。這個傷比較厲害已經到了貓冬時節還沒好利索,由於頸椎骨在一點點的正位所以他還是不能正常的行動,寫了封信託蒲地藍給找人捎回家。
自從那次劉清山打過招呼走後幾天也沒有見到劉清山,姜老有些不好的預感。因為劉清山這種情況下一般兩三天準回來。一個月後大壯回來沒見到劉清山,問姜老劉清山哪去了,大壯四處去找也沒找到,倒是把他姑給找到了。二丫兒還特地問劉清山為什麼還不來娶她,大壯說他也在找,他不願意相信劉清山真的出事了。但綹子開始貓冬了還是沒有劉清山的訊息,這才確定劉清山真的出事了。他暗暗的自責悔恨,如果他在劉清山就不會一個人出去,也就不會出事。回到縣城的家大壯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剛生產不久的兩個女人,雖然出了月子,可是就要過年了啊,能瞞一天算一天吧。大壯抱著自己的閨女發呆,突然對翠屏說:&ldo;咱們和哥的孩子定個娃娃親吧。&rdo;翠屏白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看他情緒不高又說道:&ldo;行行,都聽你的,看你那臉拉的和驢似的。&rdo;翠屏是真的沒想到大壯會去伺候她坐月子,實際她住在自己家的老宅子裡,有一個阿姨照顧著,不過大壯和哥哥的到來讓她很意外也很幸福。大壯帶去的據說是劉清山跑了幾天幾夜才弄回的老母雞和拿命換來的人參給她,她也覺得劉清山對大壯真的沒得說。大壯的體貼讓她不能自拔,所以大壯讓她跟著回來,毫不猶豫的就跟回來了。
蒲地藍找捎家信的人半路陷進了老哈河信被魚兒帶走了。劉清山的病一養就是近三年的時間,日本人也已經入侵到了熱河,熱河的淪陷標誌著關外東北四省徹底的換了天,溥儀當上了滿洲國的皇帝。日本人在熱河的政策倒還沒有造成像旅順大屠殺那樣的慘案,不過廣抓勞力下礦做工。一時間也是硝煙四起抗日的煙火大到未入關的東北軍小到一村的百姓。由於在這片日本人只佔領了縣城,鄉下都是給日本人當狗的保安團和偽軍。地處山野之中,只有蒲地藍每次出診帶回隻言片語的資訊。
大壯沒有再幹土匪,而是透過姜老的關係真的在縣城裡開起了飯館。三年沒有劉清山的訊息,家裡人都明白了可能再也見不到劉清山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女人就抱著那根快要成精的人參哭,希望它能顯靈讓劉清山回來。謝佳佳早已沒有了生了一對龍鳳胎的喜悅,他想起那個連續救自己三次的霸道男人就不能自已,因為那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親;桂花為劉清山生了兩個兒子本來滿心歡喜的,可人就這麼不見了想起他的種種好摸著脖子上的狼牙項鍊以淚洗面。
這一切的一切正在練拳的劉清山都不知道,他以為自己在信裡說的很清楚了,可是沒想到魚兒不是鴻雁,魚兒只能去為柳娃到水下傳東西,不能上岸。
這一段時間八里坡,夜裡都要沒人敢出去巡邏了,因為間隔兩天出去的人就會被馬活活的拖死的一副慘象掛在寨門前的樹上。
&ldo;大當家的這樣不行啊,在這麼下去,不要說巡邏了,就是人我們也傷不起啊。&rdo;一個體面中年人說著。
&ldo;這人功夫了得,基本都是一招致命,然後才將人拖成那樣,看來是來尋仇的,被這種人盯上很麻煩,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