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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已看出,左賓全仗手中一根竹杖,所謂“一分長,一分強”在勉強拖延時間。左賓肚子裡比誰不明白,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這條命,就得送在此地,手中竹杖呼呼兩招急攻,暫時將宋笠逼得向後略退,連忙一掉杖頭,“指地成鋼”在地面上一點,身形突然拔起兩三丈高,擰身下落,已在丈許以外,抹頭就想抽身。
宋笠只當他情急拼命,沒料到他是想開小差,一著大意,已被左賓脫出掌力圈外,氣得他怒喝一聲:“左賓,別走呀,將來你還拿不拿臉在江湖上見人?”他一面喝罵,一面晃肩便追。
豈知就當他身形尚在欲動未動之際,人影一閃,秦玉已飛身掠到,落地之處,正好迎面擋住了左賓的去路。
左賓頓時前後受敵,立陷險境,尤其當他看清楚攔路的是秦玉,更是猛吃一驚,暗想:
要糟。
秦玉橫身攔路,笑道:“瞎子,舊賬未清,你要到哪裡去?”
左賓略為一頓,百毒叟宋笠也已晃身追到。他遽見秦玉搶出擋住左賓,生怕玉杯被人從中奪去,身形才一沾地,腳尖上一加勁,二次騰身,直向左賓後背撲來,人在空中,掌力已發,探臂吐勁,向左賓背心“靈臺穴”插到。
左賓一咬牙,左腳錯後半步,竹杖反臂橫掃,猛擊宋笠腰側,同時躬身頓足,拔身沖天而起。
這一來,宋笠一掌落空十雖左賓這一竹杖旨在自保,並未沾著宋笠,但宋老頭一時收招不住,那一股凌厲的掌風.穿過左賓腳下,卻撞向對面的秦玉。
秦玉更是個不服氣的祖宗,他是看普天下的人,非友即敵,宋老兒一掌推到,他陡的矮身勁貫雙臂,兩掌平胸,大喝一聲,亦是反推而出。
“砰”然一聲巨響,秦玉登登後退了三步,宋老頭兒單掌未出全力,直被震得踉蹌退了六七步,一條右臂,又酸又麻,心下駭然。
但未容得他們二人多作揣測,左賓巧翻倒縱,又落身在七八尺遠,他也不管這兩個對頭誰行誰不行,一連幾個起落,逃到十丈以外。
秦玉自從下山以來,還沒有遇見過像宋老兒這樣的對手。
心中暗暗詫異,只顧凝神注視著宋笠,倒忘了去追左賓了。
宋笠雖然也驚奇這少年功力的深厚,但他也同樣掛牽著九龍玉杯,眼見左賓已逃,卻不能趕,因為他實在弄不清楚這少年是敵是友,是敵吧,自己和他素不相識,而且他剛才還現身攔阻左賓;是友吧,又這樣莫明其妙和自己硬接一掌幹什麼?
他本想去追左賓的,被秦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光注視著,使他不能輕舉妄動,於是怒道:
“喂!你是幹什麼的?要讓那瞎子跑了,我老頭子可得找你要玉杯。”
秦玉一聽,也突然被他一言提醒,對啦,到這裡來是幹什麼的,怎麼帶東西的人跑了,卻跟這老頭兒對耗什麼?
他“啊”的一聲驚叫,掉頭向左賓逃去的方向便追。
宋笠暗罵這小子準是個愣人,險些誤了自己的大事,他狠狠向地上“呸”了一口,拔腳也跟在後面,直追了下來。
左賓方自暗慶脫了險,豈知秦玉和宋笠腳程都在他之上,得意還沒夠,後面秦玉等已跟蹤追到,左賓回頭一看,登時把一團高興,付諸汪洋,伏腰低頭.急忙忙繞城而走。
秦玉大聲叫道:“瞎子別走,趁早留下九龍玉杯來。”
左賓低頭疾奔,不予理會。
宋笠也叫道:“左瞎子,你是要命還是要東西,今天不把東西留下來,上天入地,老頭子是跟定你了。”
左賓咬咬牙,仍是不吭聲一個勁兒地逃。
三個人各距三五十丈遠,一面叫罵,一面繞城追逐,把好些居民都從睡夢裡驚醒,推開樓窗,不解地望著這個別開生面的萬米長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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