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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答案???
我的失望和沮喪,應該就寫在臉上。
江洵卻在笑。
一邊笑著,一邊將他溫熱的手指,伸到了我掌心下,將我整隻手握在手裡,輕輕摩挲。
不知為何,那個動作,讓我突然心慌意亂。我甚至胡亂地想,江洵要是想和我發生關係,我會不會根本抵擋不了?
我早晚要溺死在他的溫柔裡……
我覺得好苦惱,為什麼讓我這麼早地遇見他,要是再晚上幾年,我不會有現在這麼多顧慮,更不會有這種既甜蜜又害怕,既期待又不得不剋制的感覺。我不知道江洵是怎麼想的,也許他還沒有我想得多、想得深、想得遠,他要是知道我心裡這麼想,會不會覺得我太早熟了,不像個好女孩?
又苦惱,又糾結,我努力地將注意力從彼此交握著的手上拿開,又看向他問:「那我是不是第一個被你抱的女生呀?」
他說是。
我便問他,第一次抱我時,心裡在想什麼。
他道:「這女生該減肥了。」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但還是配合著做出一副要生氣的表情,質問他:「我哪裡胖?!」
「不胖。」
他笑著說,「輕得跟只貓一樣。」
這應該是有些誇張的說法吧,可他臉上的表情,讓我覺得心滿意足。
我一直挺後悔,自己竟一度想接近他、利用他,用他來打擊李文若,可那一晚,和他在醫院留觀室說那些話,又讓我覺得無比慶幸,我因為李文若,去接近了他。
李文若現在已經退學了。
江洵生日後沒兩天,我從杜學姐那兒,聽到了她退學的訊息。
她的離開,昭示著我們的恩怨翻了篇。我要沒有一開始去接近江洵,可能也不會一路發展到現在。
那一晚,我們倆在醫院的留觀室度過的。
三瓶點滴,打了好幾個小時,最開始我和江洵說了一會兒話,等到快一點,便徹底熬不住,睡了過去。
起先睡得不算踏實,迷迷糊糊間,還睜了下眼,去看點滴,同時看見了江洵的臉,他微仰著頭,也在看點滴。
心下安穩,我再閉上眼,一覺睡到了天亮。
手背上扎著的針,拔掉了我都不知道。
江洵牽著我的手走出醫院,我問他:「你是一整晚都沒閤眼嗎?困不困?」
「睡了兩個多小時。」
他笑著說,「護士給你拔針後,我趴那睡了會兒。沒事,中午再補一覺就行了。」
他真好。
有時候會讓我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可伴隨著這種不真實,又另外有一種很特別的踏實。
過去這一週,每天下午上完課,我都在學校外面的診所裡打針,和第一晚一樣,三瓶針打完差不多得四個小時,基本就到第二節 晚自習以後了。
他每天將我送到診所,下了晚自習後,再接我回學校,將我送到女生宿舍樓下。
我們在交往這件事,應該有很多人知道了。可就像他之前說的,我們班主任沒有再因為這件事專門找過我。
我從星期三開始,沒有再反覆燒了。今天沒去a市兼職,中午吃了飯便去打針,等點滴掛完,江洵他們也放學了。
先前他問過我,今天打完針想做什麼?我說沒想法。
從小到大,我的娛樂活動很少。那兩人還沒離婚時,我放學放假要照顧墨青,那兩人離婚後,我去到李家,放假了基本就寫作業,看書。而現在,假期被兼職佔據了。
江洵定了兩張電影票,吃過飯,帶我去看電影了。
說起來慚愧,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進電影院,跟他一起坐在偏後排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