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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反正殷聞風他們遲早會知道。
“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莞兒,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你都說殷赤風已經對我起疑,又怎麼會容許你四處亂跑?”
“那是因為我二哥還沒有抓到你的把柄。”在愣了下後,她撇唇輕哼。
“你錯了,莞兒,不是你兩位哥哥抓不到我的把柄,而是他們十分了解,就算插手也無力迴天。”
殷聞風為了情是決計不會跟他作對,至於殷赤風嘛?正因為他太瞭解莞兒的個性,以致不敢加以阻撓,以免屆時弄巧成拙,反倒將莞兒推入他懷抱。
他的用詞令她瞠陵大眼。
“什麼叫無力迴天?”他要驕傲自滿可以,但也不要太超過。
“欽!莞兒,我們可以談點別的事嗎?雖然他們是你的兄長,可我還是不太喜歡你把他們時常掛在嘴邊。”他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嗅到她清馨又幹淨的味道,他好生懷念。
忽爾染上情慾的魅眸增添幾分危險性,讓想出言反駁的莞兒硬是梗住話,臉蛋還莫名其妙地產生一股臊熱。
“那你、你想談什麼?”心慌意亂下,她掉開視線,誰知這一掃,卻赫然發現原本簡陋的工寮,竟搖身一變成了有度假風味的小木屋,至於那將近二十名的工人目前也僅剩兩、三位正在做收尾。
有錢能使鬼推墨,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當然是談我們倆的事了。”邢尹極其自然的將微微繃緊的嬌軀挪入懷裡,俯首,將下顎枕在她肩上,笑說。
莞兒猛地打了記寒顫,卻仍逞強應道:“我們哪有什麼事好談。”山上的夜晚果然冷多了。
而且,好像才一眨眼的工夫,整個天際就迅速暗下來,除了月色外,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是工人才安裝上,垂吊在屋簷下那幾盞散發著溫柔光束的美術燈。
莞兒緊緊瞪住其中一盞,即便看到眼睛都花掉仍不肯轉移視線。
“莞兒,你不會又在害怕了?”
“我……”
“先生,您看這樣可以了嗎?”趕在指定的時間內完竣的工頭,滿頭大汗,表情卻十分謙恭的向他請示。
“嗯。”邢尹眼神僅專注在莞兒紅撲撲的側臉上,完全沒看工頭一眼。
然而,這一聲輕應卻足以讓工頭露出大大的笑臉,之後便偕同另二位工人火速離開。
“他們……他們都走了耶!”見工人們一個個走掉,莞兒竟顯得無措,她不明瞭,自己又小是沒跟他獨處過,可此時卻能深刻感覺一股顫抖從體內不斷傳出,讓她直想跟著工人一塊上貨車。
“難道你想讓他們留下?”他吐出如謎的煽情詭句。
她倒抽氣,體內那股顫慄瞬問化為奇異的電流,強烈席捲她所有的感官,尤其在他突然間咬住她圓潤的耳垂時,她更是重重一震。
“你……你認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搭建而成的房子能住人嗎?怕是我隨便一碰就塌下來,所以他們當然得留在這裡待命了。”
殷莞兒,你抖什麼抖,他若想對你用強的,你就比他更強呀,真要打不過,頂多……哼!大不了就給他嘛!
說不定,等他一得到她,就不會再對她有興趣了。
“真塌了,我會用身體護住你,決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說完,邢尹便毫無預警地將她打橫抱起。
莞兒咬唇壓抑下驚呼,小手別無選擇地攀住他的肩頭,任由他用身體推開半掩的木門,走進。
活動拉門將原來斑剝的石壁以及有些腐朽的木欄全給遮蔽起來,形成獨特又美觀的牆壁,而原本凌亂又推滿雜物的地板,如今更是鋪上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至於最顯目地,莫過於那張充滿羅曼蒂克的雪白大床與紗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