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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嚇唬你，你再這樣下去，筋接上也沒用了。&rdo;

燕孤鳴：&ldo;握不了兵器，要手何用。&rdo;

&ldo;哈。&rdo;風天涯笑道，&ldo;對你來說，手就是握兵器的麼？&rdo;

燕孤鳴不語。

風天涯道：&ldo;手可以吃飯可以穿衣，可以摘花採藥，不只可以握兵器。&rdo;

燕孤鳴：&ldo;吃穿玩樂，先要有命才行。&rdo;

&ldo;……&rdo;

風天涯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燕孤鳴，臉上的嬉笑的表情也沒有了。

&ldo;蠢燕，同我講講你的仇人。&rdo;

燕孤鳴抬眼。

風天涯：&ldo;說說看，斷你手臂的人是誰？&rdo;

燕孤鳴不答。

風天涯道：&ldo;不想讓我知道？&rdo;

燕孤鳴：&ldo;這是浪人自己的事，他人不必知道。&rdo;

風天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ldo;我偏要知道呢。&rdo;

燕孤鳴站起來，轉身欲離開。

他走了幾步，風天涯開口。

&ldo;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還能使劍，你願意說麼？&rdo;

燕孤鳴站住了。

他側過頭。

&ldo;你說什麼？&rdo;

風天涯道：&ldo;我說過一遍了，你也聽清了。&rdo;

燕孤鳴轉過身，看著風天涯。

&ldo;你有什麼辦法？&rdo;

風天涯道：&ldo;我不會騙你哦，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不過，你想知道就要先把你的恩仇說給我聽。&rdo;

燕孤鳴朝著風天涯走了幾步。

他站到風天涯面前，風天涯身材嬌小，才將將到他胸口的位置。燕孤鳴就像一座山一樣罩在風天涯面前。

&ldo;幹什麼，嚇唬人呀。&rdo;

燕孤鳴低著頭，看著面前的少女。

他沉沉開口：&ldo;你為何想知道。&rdo;

&ldo;啥？&rdo;

&ldo;你為何想知道我的事。&rdo;

&ldo;想知道又怎樣。&rdo;

風天涯仰頭看他，燕孤鳴的身體遮住了光，看不清容貌，只有一雙眼睛，看著風天涯。

少女的眼睛圓圓亮亮，坦然回視。

燕孤鳴從那雙眼睛裡什麼都看不出來。

對視半刻，燕孤鳴轉過身。

風天涯：&ldo;怎樣，快說哦，仇人是誰。&rdo;

燕孤鳴低聲道出兩字。

&ldo;艷樓。&rdo;

風天涯摸摸下巴，&ldo;艷樓？那是什麼人？&rdo;

也許是從未對人道出自己的恩怨，燕孤鳴話說得很慢，也很簡潔。

&ldo;不是人，艷樓是一個組織。&rdo;

&ldo;組織？&rdo;風天涯想了想，&ldo;組織的話，就說明你的仇人不是一個。&rdo;

燕孤鳴：&ldo;是艷樓裡的一個人。&rdo;

風天涯道：&ldo;誰。&rdo;

&ldo;酆都。&rdo;

燕孤鳴低低沉沉地念出這兩個字，言語中帶著說不出的毒辣與陰霾。

風天涯毫不在意。

&ldo;這個艷樓在什麼地方？&rd